的衝動,夏於念喬握緊拳頭,皮笑肉不笑地說:“你要去我家,我身為我家的女主人,你不應該過問我的意思嗎?”
“我已經過問了你們家男主人的意思了,他同意了。”某人不以為意地回答。
看著冼緯譯那張有點得瑟的臉,夏於念喬恨不得直接給對方兩巴掌來得實在點,尼瑪的,這是明晃晃的無視她這個女主人的身份啊,居然跑去問木之少,夏於念喬可以發誓冼緯譯絕對是故意,就是不給她面子。
冼緯譯看著夏於念喬生氣的樣子,雖然沒怎麼表現出來,嘴上也沒有說什麼,但是他的心裡是非常的開心,沒錯,他冼緯譯就是故意,因為冼緯譯很清楚的知道,木之少的話比較有威嚴。
“走吧走吧回家了,今晚妹夫讓你做多點好吃的。”冼緯譯笑著說道。
夏於念喬回過頭沒好氣的瞪了眼冼緯譯,她很想要爆粗口,但還是忍住,她現在是孕婦啊,要積點口德才可以。
憋了半天,夏於念喬只憋出了一句:“吃你個大頭鬼。”
“喬喬你說我如果把你的這句話原封不動的轉達給妹夫,你說妹夫會怎麼樣?”
“……”你妹夫會用眼神把我殺得片甲不留,夏於念喬在心裡默默的回答著。
早就已經習慣了冼緯譯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有時候愛打小報告簡直就比於樂言還要厲害,夏於念喬不想要再做那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所以保持沉默,靜靜的跟冼緯譯往家的方向走去,但是在心裡已經默默的對冼緯譯吐槽了不下八百遍。
兩兄妹安靜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夏於念喬不出聲,冼緯譯自然也不會出聲;走進了夏於念喬和木之少兩個人居住的小區之後,冼緯譯安靜了那麼久總算是受不了了。
“我說喬喬啊,還在生小哥的氣?”
“才沒有呢。”夏於念喬確實沒有在生氣只是在鬱悶而已。
“唉,”冼緯譯先是無奈嘆息,然後一副‘我也是逼不得已’的模樣看著夏於念喬,認真地說道:“其實喬喬啊,我會先去問妹夫能不能來你們家做客也是無奈之舉啊,如果我是先問你的話,以小哥我對你的瞭解,你是絕對不可能答應,這點我很清楚非常清楚。”
夏於念喬回過頭震驚的看著冼緯譯,這個人說謊不打草稿也就算了,而且還昧著良心,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夏於念喬保證現在已經用無數道白眼讓冼緯譯死得屍骨全無,有這麼一位親戚,是氣死人不償命的啊。
見夏於念喬被自己的話氣得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是狂瞪眼,冼緯譯是一點都不覺得良心過意不去,接著繼續說道:“你也算是我從小看著長大,所以喬喬你是什麼樣子的人你小哥我是看得非常的清楚,你身上的白眼狼性質很重。”
“小哥。”夏於念喬忍無可忍的衝著冼緯譯大吼了一句。
“我說喬喬啊,你現在是孕婦,不能大喊大叫的,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好。”冼緯譯一副我是為你著想的模樣語重心長地說著。
夏於念喬深呼吸,道:“我說小哥你還知道我是孕婦啊,你昧著良心說那麼多喪心病狂的話你就不怕到時候遭天譴?”
冼緯譯衝著夏於念喬笑了笑了,不準備再和夏於念喬在一個問題上糾纏不休,論口才,十個夏於念喬都說不過冼緯譯,只是今天看在夏於念喬是孕婦的份上,冼緯譯覺得還是到此為止比較好,萬一夏於念喬真的被他氣出什麼事情來的話,冼緯譯得自己給自己收屍。
氣呼呼的看著已經不準備再說什麼的冼緯譯,夏於念喬知道冼緯譯現在不跟自己吵是給自己面子,看來還是有點良心,不然夏於念喬覺得自己真的很有可能被冼緯譯氣到會不會流產都指不定。
回過頭看著依舊是在生氣的夏於念喬,冼緯譯的內心有點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