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是不是真的沒有半點男人和女人的感情。”
顧南城扳過她的臉頰,溫熱的吐息落在她的面頰上,“如果沒有,你就接受我?”
她臉上漾開淡笑,“有什麼不能?”
男人英俊的繃著的臉終於舒緩了一點,在半明半暗的光線帶著疲倦過渡的頹廢感,“好,你今晚早點休息,把錶帶走。”
說著,他又將手錶遞給她。
晚安看了一眼,沒有收,“現在就去吧。”
他皺皺眉,“現在太晚了。”
“陸小姐睡了嗎?”
顧南城不悅,“你拍電影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好好睡覺,昨晚又喝醉了,今天早點休息。”
晚安自己伸手拉開車門,上了車,“不用了,這麼長時間我已經習慣了,再晚一天沒關係。”
就這麼迫不及待。
是想知道答案,還是想——徹底的擺脫他?
☆、坑深261米:顧公子,願賭服輸
顧南城低頭看了她一會兒,指尖掐滅了菸頭,看了她好一會兒,才低低道,“去把衣服換了。”
“不用,就這樣吧。”
她裡面穿的是一件簡單的黑色吊帶,下身著牛仔短褲,外面穿了一件長過膝蓋的輕薄單衣,長髮有些散亂的披著瑪。
顧南城皺起眉頭,還是隨了她。
驅車去醫院,即便是這個時間仍有不少的狗仔,只不過他們去之前顧南城就打電話通知席秘書解決了,他們從地下停車場直接搭乘電梯上去。
到病房門口的時候,晚安退到了男人的身側,也沒出聲,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他側首沉沉的看了她一會兒,才面無表情的擰開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
陸笙兒沒有睡,腿不能動,正在用平板看電視,看見門口的男人,先是一愣,隨即笑了,“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她看著男人的臉色,表情雖然很正常,但是眉宇間落著明顯的陰霾,皺著眉頭澉。
“怎麼了?外面那些記者還在嗎?”
過了一會兒,她淡淡的笑,“還是今天慕晚安鬧得那些緋聞,讓你不開心了?”
顧南城看了她一眼,吐出一個嗯字。
陸笙兒微微的垂眸,盯著平板的螢幕,忽然道,“他叫我住兩天院就回盛家休養,你覺得呢?”
“回盛家?”他嗤笑,眼眸眯得狹長深邃,毫不留情的嘲諷,“你還真準備跟他重修於好了?我哪句話沒跟你說清楚,你是摔了腿還是把腦子也跟著摔壞了。”
陸笙兒看著他,笑問道,“我不能跟他和好嗎?”
他看著她的眼睛,眼前一下就浮現出半個小時前站在夜色和晚風裡涼薄嘲弄的女人,那雙眉目因為什麼而嘲諷他,篤定了她會贏。
她又問,“南城,我為什麼不能跟他和好呢?”
“我沒告訴過你,他從來沒有放棄過盛綰綰跟她肚子裡的孩子?”
陸笙兒反問,“不也是你說,一個女人對他掏心掏肺這麼多年,養條狗都會有感情,何況是活生生的人?也是你說,這些年裡我的架子擺得太高,理所當然的認為他是我的,他不會喜歡盛綰綰那樣驕縱的女人,一點點的誤會就冷戰,論付出也比不上那個女人,是我選擇離開給了他們機會,是我在盛綰綰拉他的時候把他推開了,”
她直視他的眼睛,聲音也跟著放低了,“人非草木,我們都太執著於承諾。”
顧南城震了震,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陸笙兒收回視線,轉而笑,“既然錯的不止他一個人,我也有錯,為什麼我不能跟他重修於好呢?”
“笙兒,”
“你知道這半年多的時間裡,他比以前對我更好,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