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
唔,兩個月前帶她去歐洲玩了一圈,在法國某個小鎮上向她求婚,如今那枚戒指已經重新戴在她的手指上的。
綰綰說他們五年前就結過一次婚,現在也重新領證了,她眼睛看不見都能嚐到他們之間那股膩人的甜味。
實在受不了那股膩味,她邊笑邊吐槽,人家小年輕正熱戀也就你們這股勁,都三十往上往下的人你們好意思嗎?
晚安笑眯眯,好意思啊。
………………
雖然沒再舉行婚禮,晚安也明確的說開她不想再要第二場婚禮,但顧南城還是把別墅的傢俱翻新了一番,裝潢也有了不小的改動,然後選了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在南沉別墅開了一場小型的宴會。
人不多,勉強算熱鬧。
薄錦墨盛綰綰兩個鄰居,顧奶奶,鬱少司和喬染,盛西爵和米悅也特意回國了一趟,晚安還請了席秘書和章秘書,圈內就是唐初和南歡,以及其他一些關係算是不錯的。
小朋友,冷峻、七七,七七的哥哥,那個從三歲開始在軍隊受訓的小男孩。
那時盛綰綰的眼睛已經拆了紗布,完全復明。
威廉是被顧南城請來的,他在飯後和晚安聊了半個小時。
雖然談不上冰釋前嫌,但至少可以心平氣和的說話,相處,甚至是來往。
晚上,等所有的賓客都散場,晚安有些微微的醉了幾分,燻紅著臉頰,朝抱無奈抱著她的男人傻笑。
她和盛綰綰本來是坐在花園的草地上席地聊天,不知道是太嗨了還是說到了什麼傷心的事情,兩人喝了幾瓶酒。
那一個本來就手術傷大愈,直接被冷著臉的男人訓斥了一頓狠的拎了回去。
她如今的身體恢復了健康標準值,所以他也沒多說她,偶爾小醉一次無妨。
顧南城抱著晚安上樓,踩著一級一級的階梯,懷裡的女人穿著柔軟的毛衣,下身是裙子,長髮時不時的掃過他的臉,癢癢的。
晚安朝他靠過來,呼吸間混著香氣和酒味,眉眼因酒意而嫵媚,“顧南城,“手臂圈著他的脖子,睫毛掃過他的下巴,朝他耳
朵裡吹著起氣。
他整個人頓時僵住了,低聲訓斥,“別鬧。”
她笑出聲,覺得很好玩一般,又用力的吹了下。
“晚安,不準再鬧!”
她又笑,好似找到了什麼樂子,俯首朝他湊過去,顧南城還沒反應過來她想幹什麼,耳朵已經被舔了一下。
一個電石火光的機靈,他直接繃住了,腳步也跟著頓在階梯上,眯起幽深的眸,低頭打量懷裡的女人。
最後陰測測的威脅,“慕晚安,你再鬧一次,我就在這兒辦了你。”
她立即環住他的脖子,臉蛋埋進他的肩膀,軟糯的道,“不鬧,回去睡覺。”
顧南城這才繼續往上走。
然後聽她帶著三分倦意兩分醉意的嗓音喃喃的問,“顧南城,你現在覺得我愛你嗎?”
他微微一怔,好半響沒說話。
等走到臥室的門口將門踹開,他才淡淡的回,“你人已經嫁給我了,不愛我你還能愛誰。”
她沒吱聲。
等走到床邊將她放下,他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顧南城,“……”
…………
房事頻繁,身子也請了專門的老中醫調養,晚安卻遲遲沒有懷孕的跡象,她猜想她可能不會有孩子了。
她有些失落,顧南城倒是沒怎麼表現出很在意,只摸著她的腦袋道,“就算七七以後被要回去了,你還有冷峻,你要覺得他也不靠譜的話,大不了以後我死在你後面,不會讓你孤獨終老。”
他不想給她壓力,晚安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