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傻笑著打了個酒嗝,我爬到他身前,拿起他一隻手扶住我後背,另一隻手攬在我腰間,窩進了他的懷抱。
面前硬實寬厚的胸膛散發著熾人的熱力,我拍拍醉紅的臉,又往裡蹭了蹭,想尋個合適的姿勢,挪好位置便抬頭對野人笑笑,卻注意到他眼中朦朧的詫異帶著些許情動,面無表情的臉無比鄭重地注視著我,他眼中的熱力燒燙了我的身子,我知道我正被他特有的性感蠱惑著。
心萌動了,“呵呵”嬌笑一聲縮排他懷裡,我放縱地攬著他的頸說:“你這樣抱過香兒嗎?”
靠著的身子僵硬了,等了數十秒都沒有恢復,我的笑也僵住了,掩住失落欲退離他的懷,他卻忽然醒過神來似的把我拉遠的距離又摟近了,輕輕地說:“你真的醉了。”
“嗯,好吧,我真的醉了,那麼我們回房好不好?野人?”舒心於他的回神,我抱緊他的脖子,將頭軟軟地靠上他的肩,至少現在他沒背離我的感情,那麼……就他吧……我酒後亂性的物件!
仰頭對他冷風中發燙的耳垂吞吐著酒氣,我輕笑:“聞得慣這酒味麼?”
野人偏過頭嚅了嚅唇,“還好。”
“呵呵呵,還能接受就好,想起野人你那晚的酒氣可是燻得我有心理陰影就擔心今晚我的酒氣讓你不習慣了。”
“……”一時的驚詫無言,野人的身子似是因為終於聽明白我的暗示而僵硬。
就是喜歡逗這樣的他,我拉低他的頸,聲聲細語在他耳邊誘惑道:“外面好冷,我們去客棧,好麼?”
聞言,野人橫抱過我起身,縱身躍下房頂,“你醉了,回府。”
“不要回府!去客棧!”
“回府!”
“客棧!”
“身上沒有錢。”松下爭執,野人換上一臉難為。
“我有。”說著迫不及待從袖口夾層取出銀票,我自豪地亮了亮,“衣服是為了逃命特別縫製的,鈔票當然不能少。”
我勢無可擋的堅定執意對上野人猶豫不決的矛盾掙扎,於是壞壞勾起嘴角,還有掙扎就好,盯上他因呼吸急促而滾動的喉結,我慢慢靠近那突突跳動的頸脈,邪意伸舌舔了上去,吸裹住他項間滑落的汗滴。
品著那鹹鹹的些微苦澀的口感,我只覺它像催化劑般陡然誘發了酒的後勁讓腦子一個翻騰,便找不著北了,血氣的上湧燒乾了我的喉,將臉貼向野人火熱的脈動以確定他的存在,我倍感不適地嚶嚀一聲,“水。”
抱著我的人頓住了腳步,胸膛的起伏有些劇烈,緩了緩,將我的身子像要避開什麼似的抬高一些才繼續前行。
迷糊進了房,野人輕輕將我放於床上,準備倒水,我卻急急要他先點燈,待到光亮照開屋裡的黑暗,我才就著他的手一口口喝水,卻無力嘴像封不住似的,總有冰涼的液體漏出嘴角滑入領口。
喝夠了,伸出紅舌舔盡唇邊的水漬,我嘟起嘴抱怨:“溼衣服穿著好不舒服。”
野人怔了怔,尋出一塊幹帕要為我擦拭,感覺他顫抖的手費勁地解著我衣衫的扣結,我壞笑著拉低他的頭,用自己的鼻子抵住他的,唇與唇之間只留半寸,呢喃的話語,媚眼如絲,“還記得我們倆的第一次是怎麼樣的嗎,野人?”
他再次僵住了身子沒有搭腔,我卻抬起下頜將自己的唇印上他的,這是一個太過有剛硬觸感的男人,吻著他比我大好多的唇,我總覺得自己的嘴都可以完全被他吃下去。
他的唇比我硬,比我幹,不太適應這種粗糙的質感,我緩慢的,一點一點把他的唇肉含進嘴裡,牙齒輕輕地咬著,用溫潤的舌一厘一厘浸溼他,直到口裡的唇瓣變軟才放開,復又吸裹進下一塊。
從下至上,從左至右,我細細密密的舔吻,一聲聲地喚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