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
莫庭緩緩下移吻著她的嘴唇,頸項。心浮氣躁原來是如此難耐。
他太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心中的吶喊震耳欲聾,伸手碰觸她的臉,想要得到她,得到她人生才能圓滿,否則都是殘缺的。
可他還是停了下來,“你說不要,我便停下。”
上方英俊的臉也是紅的,深邃的眼裡如火般炙烈。安寧的回應是將他拉向自己,吻了他。她喜歡他,她不想跟他分手。
殘存的一點從容冷靜剎那間煙消雲散。他的動作是溫柔的,並不急躁,但唇已經纏吻上來。
當兩人坦誠相見時,呼吸早已經混亂,初嘗情…欲,都是分外緊張,擁吻,交纏,均是驚心吊魄。
徐莫庭膜拜著痴愛人的身體,雙手遊走在她身上的每一處,身下人迷離的眼中滿是他,不禁情動地吻著她的紅唇,頸項,可是單純的親吻已經無法滿足他內心的渴望。莫庭難耐地篤著眉頭,體內更強烈的欲…望渴求著傾巢而出,他擁住她的腰,輕托起她,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腰間,汗水沁出肌腱,兵臨城下便是快感劃過全身,還沒攻入就已經一身的溼熱,即便平日再沉靜清冷,此時此刻他也是無措懵懂激越,深呼吸輕緩推入。
安寧渾身微顫,眼睛裡泛起薄薄霧氣。
徐莫庭知道她痛,可他停不下來,他比她更難受,當他傾身更進一步時,身下的人疼得眼淚滑出眼眶。
他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只一次一次吻她,吻去她的淚。
適應的過程每一秒都是煎熬,溫柔的撫慰令女孩平靜起來,終於,按捺不住的渴望,一點點隨著本能,不算有技巧,但緩慢而有力的動作,那種絕妙的律…動,男女間最原始的默契,碾碎了所有的矜持,只剩下心悸真誠的男歡女愛。
徐莫庭溼熱微顫的掌心拉住她的一隻手,放到他的臉側,當欲…望攀上巔峰,他偏頭吻她的手心。
61
兩人都是初行男女之事,雖是急切莽撞生澀,但都得到了滿足,那是一種相濡以沫的安定。
徐莫庭抱著她,一直平定不去內心的激盪,指尖纏入她的髮絲,吻著她微溼的額頭。
安寧睜開疲憊的眼,過烈的激情讓她有些吃不消,不過一點都不後悔,只覺得很知足,側身攬住他的脖子,蹭了蹭,輕聲咕噥:“好睏。”
莫庭心口一熱,身體也隨之火燙起來,忍不住再次靠過去。不過再心馳神往也不忍對女友在初夜當天再三索取。莫庭低頭吻了吻她的嘴唇,然後伸手關了燈,在黑暗中柔聲道:“睡吧。”
安寧“恩”了一聲,漸漸閉上了眼。
等她再次醒來,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房間裡昏暗寧靜,厚重的窗簾遮去一切光亮,只有床頭櫃上的液晶鬧鐘顯示著時間。
安寧起身去浴室洗漱,玻璃臺上擺放著整齊的毛巾和衣服,襯衫和線衣是他的。洗完澡穿好衣服,袖口有些長,所以不得不捲了兩圈。走到樓下,徐莫庭正坐在客廳的餐桌前,開著膝上型電腦,見她下來,微笑著說:“我在煮粥,一會兒就可以喝了。”
“恩。”安寧走過去坐到他身邊的位子上,神情慵懶迷糊,剛要趴在桌子上,便被他伸手托住了下頜,“桌面上涼。”
安寧直起身子,揉了揉眼睛,無意識地低喃:“還是有點累。”
徐莫庭笑著將手伸到她的頸項處揉捏,力道不輕不重,讓她舒服地嘆了一聲。徐莫庭看著她穿著自己的衣服,襟口顯露白皙的面板,心裡又有些異樣的蠢動,收回手,只遲疑兩秒便輕聲問道:“安寧,過完年,我們結婚吧?”
安寧一愣,臉唰地一下紅了,雖然他以前也會隔三岔五提及到“結婚”的話題,但從未像現在這一次那樣讓她緊張,又想到昨夜兩人的親密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