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看你說話也是不清不楚的,不引起誤會才怪。”
郭勝摸著下巴道:“這是我的老毛病,看來他也有些不妥。”
月香想想道:“到你們見面,再說清楚好了。”
“你說我會看見他?”
“他是我的大師兄,你是我的保鏢,我現在是要找他,你們當然會見面!”
郭勝立即道:“讓我考慮一下。”
“難道你害怕看見他?”月香並無激將之意,只是隨口說來,對郭勝卻起了這個作用。
郭勝嚷起來:“姓秦的有幾下子,我會害怕他?”
“那還考慮什麼?”月香翻身上鞍,接問,“你的坐騎呢?”
郭勝道:“我這個人最討厭就是騎馬,但既然主顧叫到,也就免為其難,找匹馬來上路。”
排教、雙獅堂的人也有四匹馬騎來,郭勝當然很容易解決這個問題。
秦玉驄一騎這時候已進入高鎮。
這裡雖然叫做鎮,其實比百家集並沒有大上多少,所以叫做鎮是被鎮中的居民叫出來的。
高雷五兄弟在高鎮出口開了一間賣馬店,由於高鎮亦是驛站所在,往來人多,所以生意也很不錯。
他們都是牧場的弟子,一片忠心,樓天豪當然非常清楚才會著秦玉驄去打擾他們。
秦玉驄也知道事情嚴重,路上需要幾個可以信任的人幫忙奔走,自己才能夠專心一意,所以從小路轉出來,立即入高鎮。
這個地方他也不知道經過多少次,所以一有什麼不妥,他便立即發覺,而何況現在這個不妥,就是稍微仔細一點的人都會發覺到。
長街兩邊的門戶都關閉著,一點聲響也沒有,只有高雷那間店子的門戶大開。
秦玉騁目光落在店門上,按韁緩步踱上前去,突然叱喝一聲,飛騎疾奔。
幾輛木頭車子同時從橫街小巷中推出來,將秦玉驄困在當中,兩旁屋脊上同時冒出了兩列弓箭手,一個人振吭大呼:“秦玉驄!不要動!”
秦玉驄反而動得更快,雙手一按,那匹坐騎希聿聿一聲,箭也似地奔前,疾從木頭車子上躍過。
屋脊上的弓箭手大感詫異,有幾個不由自主將箭射出去,卻沒有一支箭追得上秦玉驄。
那躲在木頭車子後的人同時亦一怔,然後才揮動兵器撲上。
秦玉驄一看衣飾便知道是排教、雙獅堂的人,也知道高雷兄弟五個凶多吉少,正要催騎前奔,前面呼喝聲響,十多個雙獅堂、排教的弟子巳從隱蔽處衝出,向他殺奔苗來。
他的劍立即出鞘,迎向奔來的排教、雙獅堂弟子,劍引處,先絞飛了兩柄刀。
幾個排教的弟子隨即手抓大木棒撲到,看來勢,便是要將木棒掃向秦玉驄坐騎,秦玉驄心知落在他們的包圍中非常麻煩,就是沒有受傷,坐騎給他們弄翻,要趕路也是問題。
當杌立斷,他緊勒轉坐騎,向旁邊三個雙獅的弟子衝去。
那邊有一道斷折半塌的矮牆,三個雙獅堂的弟子藏身矮牆後。
馬到底是萬中選一的,彷彿有靈性,也知道危險,速度更是飛快,排教弟子要截哪來得及。秦玉驄一個身子更就斜探出來,一腳在鐙中,一腳在鞍上。
天武牧場的弟子都精通騎術,他這個入室大弟子更就不用說。
那三個雙獅堂的弟子一見飛騎衝來,不免手忙腳亂,一個隨即大呼:“殺馬!”
另外兩個應聲揮刀迎向坐騎,與之同時,秦玉驄已離開鞍子,飛掠前來。
三個雙獅堂弟子才叫“小心,秦玉驄已然從天而降,劍出如閃電,“唰”地挑飛一柄刀,洞穿了一個人的右臂,再將另外一個一腳踢了個筋斗。
那匹馬立即一跳躍過了那道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