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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先生覺得自己的身體怕真是不行了,也不想繼續這麼白領薪水,便跟秦節提出辭職回家。秦節也覺得老人的身體確實不太好,可是這大冷天的,哪能讓老人家這時候趕路回鄉?便勸了許先生現在這裡養著,等開春了再說。知府大宅別的不說,冬天的取暖可比一般人家強多了。這年月,老人最難熬的就是冬天了,大冷天讓老爺子走遠路,那是分分鐘沒命的事兒。況且,許多老人都是到冬天身體就差了,等開春了,說不定就又養好了呢?許先生也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去趕路確實太勉強了,便聽了秦節的勸,在秦家繼續住了下來。
這樣一來,貞娘等三姐妹就又回到了過去整天繡花的日子,此時已經到了十一月,便是請先生,要不了半個月也就又過年節了,秦節便想著先就先等等吧,就讓大家提前過年好了!開春以後如果許先生身體還不好,再另請先生。
貞娘等人過去上課便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所以對停課沒什麼感覺。可秦昭就不一樣了,馮先生的課都在下午,她上午便去找貞娘她們玩,但是這幾個人總是針線活針線活還是針線活!過去天氣暖和,還偶爾到園子裡轉轉,如今天冷了,這幾位除了隔日出來給秦節請安,根本連門都不出。
秦明現在每天跟著穆維出出進進,穆維有時間的時候便教他點東西,沒時間的時候便讓他跟著看自己辦事兒。這一點讓秦昭非常羨慕,她小時候,穆維也是這麼帶她的,可惜如今年紀大了,她不好再整日跟著穆維了,畢竟穆維總是出門,她跟著實在不像回事兒。
秦昭很快便給自己找到了新的學習的地方,那就是連瑜那裡。
連瑜並不介意秦昭過來學習,實際上,還是他建議秦昭來他這裡學習的:“你要是真悶的受不了,就到我這裡,我我的水平嘛,隨便教教你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隨便教教”這幾個字說的欠抽無比,但是秦昭還是忍不住誘惑,帶了書本跑到連瑜那裡,安安靜靜地在一旁練字寫字,有疑問的時候就問問連瑜。
連瑜雖然手受傷了,但是並不肯耽誤功課,每天除了必要的活動時間,他都在書房裡唸書寫字。秦昭的到來並沒有耽誤他什麼事兒,反正這年月教書,教來教去主要教材都是那幾本東西,他自己考試也要用,順便教教秦昭,權當是複習了。
對於秦昭來說,跟連瑜學習是個全新的體驗,一樣的東西,從連瑜嘴裡講出來,跟別人完全不一樣。許先生固然是循規蹈矩,穆維倒是有些跟別人不一樣的想法,但是他由於自身的經歷,總有些憤世嫉俗的感覺。連瑜是另外一種人,他並不像他的父親那樣正直的讓人只能抬頭仰望,這個傢伙頗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其驚世駭俗的程度遠比穆維更甚,只是這些東西,平日裡都被他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樣所遮蓋,一般人是意識不到他的那些離經叛道的。
然而,連瑜在秦昭面前,是不掩飾什麼的。
這天秦昭心情不太好,去秦大奶奶那裡,又被唸了一通三從四德,這還不算,秦大奶奶忍不住說秦昭應該少去跟馮先生學那些琴棋書畫。
“正經人家的女孩子,學什麼彈琴?”秦昭怒氣衝衝地說:“這是大伯母的原話!這叫什麼話?什麼時候彈琴成了不正經的了?這不是胡扯麼?還說女子以貞靜為要,要三從四德,我就納悶了,三從四德哪一條我沒做到,值得她巴巴地教訓我。我爹還活著呢!”
“狗屁三從四德!”連瑜嫌棄地撇嘴道:“這玩意跟三綱五常那些東西一樣,都是糊弄人的玩意。”
秦昭本來只是隨口發牢騷,聽連瑜這麼一說,也來了興趣:“你跟我說說說,三從四德怎麼是糊弄人的玩意兒了?”
連瑜撇撇嘴:“說不清楚,你看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