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筱兒此話一出,氣的玉帝直呼氣,氣的王母心口病差點又犯,害的托塔天王左右為難。
玉帝從凌霄寶殿的椅上站起,冷若寒星道:“你沒資格如此判責。”
玉筱兒冷笑,氣勢毫不輸於玉帝。
“呵,我沒資格判責,那玉帝就更沒資格判狼王。”
五雷轟頂(六)
玉筱兒冷笑,氣勢毫不輸於玉帝。
“呵,我沒資格判責,那玉帝就更沒資格判狼王。”
天兵天將圍著夜蕭,想將他送去剔妖臺,然玉筱兒卻擋在他身前無論如何也不願閃開。
玉帝氣的臉色發白,王母在她身邊幫他拍背順著氣。
“狼王夜蕭私自盜取暖天心,本就是重罪,理應如此,你憑什麼說我沒資格判?”
玉筱兒挑眉,指著托塔天王反駁:“托塔天王對我大不敬,本就該剔仙骨、落人間,你憑什麼又說他不該?”
“蛇妃,本王母剛剛已說過,托塔天王並不知道你是蛇妃,所謂不知者無罪。”王母此番話一落,玉筱兒便滿意的勾起唇角。
一步步的走向那些包圍著的天兵天將,她每往前走一步,他們便退後一步。
“好一個不知者無罪,王母你剛剛也聽到,夜蕭親口說他並不知道暖天心乃天界至寶,這是不是也算不知者無罪?”
玉筱兒字字珠璣寸步不讓,惹得王母、玉帝尷尬萬分,卻找不出任何反駁的理由。
“既然玉帝無法做出判斷,本殿不如請妖界之君來下判決?”一直站在旁邊不說話的凌宇狂,緩步走到玉筱兒的身邊冷然道。
凌宇狂在提到妖界之君時,玉帝的臉色分明變得更加難看,他急忙擺手道:“這件事也有迴轉餘地,不一定非要請妖界之君來判決。”
“那按玉帝這麼說,應當如何?”略微低垂的眉眼抬起,凌宇狂的那張臉上帶著似千年寒冰般的冷氣。
玉帝皺眉,心裡憋氣的厲害,卻也不能發作。
若請妖界之君來,憑著玉筱兒那死能說的嘴,他們應該佔不了什麼便宜。
再說暖天心已經追回,按現在的情況,若非要追究夜蕭的責任,對天界來說可謂是得不償失,倒不各退一步。
想清楚的玉帝,手放置唇下輕咳一聲,墨眸瞧了眼身旁的王母,王母立即心領神會。
她抬手令人取來驚雷珠,開啟盒子取出形狀似是雷電的珠子走到玉筱兒及凌宇狂身前。
“天界有天界的規矩,夜蕭雖不知暖天心是天界至寶,但盜取百年終究給天界帶來了一定的傷害,而托塔天王只是差點冒犯了蛇妃,這差點的意思應該不用本王母解釋給蛇妃聽吧。”
玉筱兒點頭,王母手中拿著驚雷珠舉在他們眼前道:“我們可免夜蕭剔除妖骨,輪迴三世畜生道之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想要離開天界必須要承受五雷轟頂。”
五雷轟頂四個字剛落,四周的天兵天將臉色都霎時間白了很多。
王母手中的驚雷珠可是用來召喚天界第一勇猛雷神的信物,此雷神雷力驚人,小仙若被擊中一下定會丟失仙骨,若夜蕭承受五雷轟頂的話,此後果定不堪設想,這千年的道行多少必會磨損過大。
玉筱兒不知道其中這則厲害,她抬頭看了看王母,又看了看凌宇狂,剛想回答時,夜蕭卻先她一步道了一個好字。
王母滿意一笑,下一刻她將驚雷珠丟向凌霄寶殿上空,身子騰空而上,在驚雷珠落下的瞬間雙手用力一握,瞬間驚雷珠化為閃電。
五雷轟頂(七)
“來人,送狼王去受雷臺。”驚雷珠化為閃電的瞬間,王母坐回玉帝的身邊。
天兵天將立即上前壓制夜蕭送去受累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