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她的屁屁肯定開花了,夜蕭是個壞人,他打她,他還陷害了筱兒,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羞羞不要理他。
於是乎,最後羞羞乾脆自己咬自己,不吭一聲。
夜蕭覺得奇怪,本來這個小傢伙喊得還挺大聲的,怎麼到最後一句話都不坑了?
“小傢伙,你怎麼……”夜蕭不打她屁股了,他將羞羞抱起想要看看她究竟怎樣了,卻沒想到他看到的竟是令他覺得心疼的畫面。
羞羞張著嘴巴,口中咬著的是她白皙的小手,手指上沾染了紅色的血跡,似乎已被她咬出血來。
清秀的小臉上沾滿了淚水,金色的眸裡帶著深深的委屈仿似在控斥著他剛剛的惡行。
夜蕭深吸一口氣,心裡是說不出的痠疼,他張口語氣裡是他都察覺不到的溫柔:“很疼麼?”
手指撫摸上她白花花的臀部幫她輕輕的揉著,然而他一碰羞羞哭的更加兇了,咬著手指的牙齒也越發的用力,淚水喊著血水就這樣啪嗒的掉落在夜蕭的臉上。
“不許咬了。”猛然的抽出她咬的手,入眼是觸目驚心的紅。
“你知不知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這樣虐待自己,生你的金鈴會開心麼?你究竟有沒有腦袋啊,這樣咬你不痛麼?就算你不痛,我也……”會心疼。
後面的三個字夜蕭沒有說出口,他覺得自己變得奇怪了,他居然會有心疼的感覺,對這麼一個小狐狸,一個根本沒有相處過多少時日的狐狸,難道他真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壞人,是你打我,我才咬手的,金鈴不會怪我的,都是你害我傷害自己的,你個大壞蛋。”聽完夜蕭一席話,羞羞撅著嘴,哭泣的伸出手錘向夜蕭。
“住手,小傢伙你給本王住手。”被羞羞猛打的夜蕭剛想起身卻被羞羞更上一步的纏住,最終夜蕭倒在了地上,羞羞身子不穩一把跌進夜蕭懷裡。
兩人以極為曖昧的姿勢躺於地下,羞羞嘟著紅唇抬頭正巧對上夜蕭的藍眸。
月光下,夜蕭能夠聞到她身上好聞的味道,潔白的月光將她白花花的身子照的完美異常,手託著她臀部的觸感柔滑非凡,心下猛然一動。
“啊,有什麼東西……抵到我了。”羞羞驚叫,她察覺腿間被什麼很硬很硬的東西頂著,而且頂的她很不舒服,她想要站起來,卻又被夜蕭拉著不放,無奈之下只能開口。
羞羞的話令夜蕭回神,一把將羞羞推開,站起身他掉頭便落荒而逃。
原本他以為對一個未成年的小狐狸,根本提不出一絲一毫的xing趣,卻沒想到他居然對一個小娃娃禽獸了。
女人心,海底深(一)
“殿下。”一雙白眸空洞的望著遠方,從雪姚醒來後她便坐起身子,不停的發著呆。
屋內似有什麼打鬥過的痕跡,姚魯及眉晴雨都消失無蹤,漆黑的夜裡,屋內只有一盞黃色的燈,點亮整間屋子。
雪姚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但心口的傷痛卻無法在治癒。
她咬緊下唇,想起凌宇狂對她的狠,對她的不問,就控制不住的握緊雙拳。
“殿下,你真這麼狠。”閉上雙眸,眼裡已然流不出一滴淚。
對於她自殘想逼他喝藥的行為,他無動於衷。
對於她的背叛,他能瞭然接受,當她是背叛者。
她跟在他身邊百年,盡心盡力的保護他,盡心盡力的保護蛇嶼島,那麼長時間的相處,他也能如此狠心將她拋棄,只因她的背叛。
雪姚苦笑的縮起身子,喃喃道:“回不去了,連待在他身邊的資格都沒了。”
凌宇狂不會讓一個背叛者呆在他的身邊,他的世界裡不容許一絲一毫的背叛。
他天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