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死地,如今我們幾個活了下來,我們一定要報仇,一定要為了死去的弟兄,向姚襄討回公道。”說完眼神之中露出了一股殺氣。
“隊正,如今就剩下我們幾個人了,如何能夠討回公道呢?”一名士兵,擦了擦眼角的血水,無奈的說道。
“是啊!隊正,我們勢單力薄,如何能夠討回公道呢?”又一名士兵,絕望的說道。
隊正沉思了片刻,看向幾名傷兵,正色道:“弟兄們,既然姚襄不仁,就不能怪我們無義,如今,只剩下我們幾個人,就憑我們的力量,一定無法為冤死的弟兄們討回公道,不過,若是我們藉助晉軍的力量,就一定可以討回公道。”說完看向眾士兵。
“隊正的意思,是要我軍投降晉軍?”一名士兵,小聲問道。
“沒錯,此時除了投靠晉軍,我們還有其它的選擇嗎?”隊正肯定的說道。
“隊正,我同意。”
“隊正,我也同意。”
幾名走投無路計程車兵,全都同意歸順王午軍團。
見幾名士兵全都同意歸順王午,隊正大為高興,並大聲道:“弟兄們,此處並非久留之地,我們必須儘快離開,來,我們互相攙扶著離開這裡,先找個穩妥的地方藏起來,而後,再向晉軍投降。”
幾名士兵聞令,立即點了點頭,並互相攙扶著,艱難的離開山谷,在一處密林之中躲避了起來,他們打算先養養傷,然後,再前去投靠王午,並揭穿姚襄的陰謀。
第二日一早,姚襄麾下的眾將領,便各自帶領一支兵馬,前往遼東的各個位置招募兵馬,為了能夠吸引更多的遼東百姓加入大軍,姚襄打起了仇恨牌和親情牌,並表示自己麾下的大軍,已經完全殲滅了王午麾下的五百作惡多端的兵馬,並表示,只要有他姚襄在,遼東百姓的權益便可以得到很好的保障。
姚襄的這招,可謂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在其麾下將士的勸說下,遼東的大量百姓都加入了姚襄麾下,並逐步集結起來,開往北豐城。
姚襄軍團先是殲滅了五百悍匪,並在此基礎上大肆徵兵,如此大規模的行動,自然不能瞞過王午派遣的斥候。
斥候在得知這些訊息後,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南關城,並將這些情況向王午進行彙報,以讓王午提前做好應對的準備。
王午一聽姚襄軍團殲滅了五百作惡多端的悍匪,心頭不由得一陣心驚,他原本預測,這五百悍匪就是姚襄麾下的兵馬,而如今,這五百兵馬卻被姚襄軍團全殲了,這實在是太奇怪了,難道原先的推測是錯誤的,可在遼東,除了姚襄麾下的兵馬,別的人馬不可能擁有晉軍的裝備,這讓王午無論如何都有些想不通。
“將軍,這五百悍匪多半就是姚襄麾下的兵馬,可姚襄怎麼會全殲自己麾下的兵馬呢?難道我們之前的分析全都是錯誤的?”一名部將蹙眉說道。
顯然,他對這樣的問題,有些想不通,畢竟,姚襄就算再怎麼心狠手辣,也不該殲滅自己麾下的兵馬。
“將軍,或許我們真的分析錯了,燕國主力大軍曾多次與我軍主力作戰,也曾打敗我軍,所以,燕國的兵馬應該也有我軍的鎧甲和兵器。”一名部將,輕聲說道。
王午輕輕點了點頭,看向麾下部將,正色道:“你們是覺得那五百假扮成我軍的兵馬,是燕國的兵馬,但若真的是燕國的兵馬,他們怎麼會這麼殘忍的搶奪燕國百姓的財物呢?畢竟,他們也都是從燕國的百姓之中招募的,就算要嫁禍我軍,也不用這麼殘忍吧?”
顯然,王午仍然覺得那五百名悍匪,不應該是燕國的兵馬。
“將軍的意思,這五百被滅的悍匪,不是燕國的兵馬,那他們應該是哪裡的兵馬呢?”一名部將輕聲問道。
王午沉思了片刻,正色道:“本將仍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