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問怎樣提純鹼面時,被竇師傅委託的鏢局的人跟蹤。
兩天後,對圖府赤膽忠心的下人李二林被救出來,已經被折磨地奄奄一息,圖清看著這個忠誠的老家人,心疼的眼淚都流下來。
“我不在乎他們剽竊我製作的秘密,但他們不能這麼折磨人,我一定要為李二林報這個仇。”圖清咬著牙,對著圖運發狠。
“嗯,這事我來辦。這個張碧波心狠手辣,死在他手上不止一兩個人,我會讓他惡有惡報的。”圖運這次並不是安慰圖清,雍親王已經有針對張碧波的計劃了,圖運要做的,是推動這計劃早點進行。
即使透明度不夠,九王爺依然把它用到了大內的窗戶上,大內的窗戶還沒換成玻璃的,已經不多了,再不動手,就沒他戲了。
張碧波失蹤了,他派了好幾撥的人去尋找,自己則煩躁地在議事房裡踱步。
幾天後,九王爺明白,張碧波已經在這世界消失了。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手下的幕僚這幾天成了他的出氣筒,不停地捱罵,那些幕僚也百思不得其解,他們誰也弄不清,圖運那邊沒有鹼礦石,玻璃怎能照樣生產,立意老闆光知道流冷汗,什麼也說不上來,他並不知道圖剛的制鹼試驗。
不管九王爺怎樣訓斥幕僚們,這些人沒有一個人肯像張碧波那樣不顧一切去取悅主子,誰還嫌自己活得長呀,但他們也不會什麼事兒都不做的,那樣,飯碗就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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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章 競爭
沒多久,圖剛怎樣制鹼的秘密,就讓九王爺的幕僚弄到了。
“嗚嗚嗚——”圖剛自責地在圖清跟前大哭,“夫人,你懲罰我吧,我沒想到李朗明是個走狗,他過來找我玩,我當時忙著幹活,就沒有避他。”
“哭什麼,這麼點事兒,也值得你哭這麼兇呀。”圖清遞帕子讓圖剛擦眼淚,圖剛沒接,他用手抹抹臉,眼淚還是不停地流下來。
“這平板玻璃制鏡子,比現在他們使用的銅鏡要清亮的多,他們去生產玻璃去,咱們來制鏡子,看誰掙的錢多。別哭了,你事兒多著呢,有這哭的空兒,咱出個新招,掙多多的錢讓他們眼紅去。”
圖剛就是長個大個子,小孩子性子還很重,聞言,也忘記了哭,一邊抹著臉,一邊忙問:“夫人你說,這玻璃鏡子到底是怎麼做的?”
“你先把你這小貓臉洗乾淨再說。”圖清的調侃令他臉上一紅,圖剛蹬蹬蹬跑出去了。
缺乏製作現代那種玻璃鏡子的條件,圖清只好給圖剛講最原始的那種錫汞鏡子的製作方法。
“水銀有毒,你務必記著,一定戴口罩,不要沾手上或身上,完了一定把手多洗幾遍。”圖清最後強調道。
圖剛鄭重點頭,忙不迭地告辭,去做鏡子去了。
開春就開始的紡織廠裝置安裝,現在已經初具規模。
其實每部機器並不複雜,但因為一個紡織廠就是個有機的整體,所有的機器協作配合才能運轉,安裝時考慮的問題就很多了,鳳熠再聰明,畢竟好多既沒聽過也沒見過,剛開始圖清的責任和事務就顯得特別多。
機械廠那邊已經停產,全部的人都過來進行機器的修配安裝了,讀夜校的學生,年齡大點的,也全部招過來,他們就先當搬運工,給師傅們打下手。這麼幹了兩個多月,地裡的麥子開始放穗子的時候,紡織廠的安裝也出來了個大致的輪廓。
圖清越來越愛犯困,現場指揮的事兒,都交給了鳳熠,有了這段時間的見識,鳳熠也越來越成熟了。圖清本來可以在家休息,但害怕鳳熠遇到不順,一時找不到她耽誤時間,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