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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傷已經基本的痊癒了,但是上課時我還是習慣睡覺。生活費已經被花得七七八八,不好意思寫信向家裡要錢,畢竟我家所在的那個城市離這裡太遠而且家裡也並不是十分的富裕。又懶得向“塔”裡要錢,因為要是向“塔”裡要錢的話,還需要進行稽核。而我又實在是不願意向著林曼姿低三下四的。結果弄得我現在經濟十分的緊張。弄得我為了保證我的生活狀況不得不去買最差的文具和最便宜的書本。
而老師每次都是指著我的鼻子問我是不是家庭困難買不起書本。結果每次我都是眼眶含淚(當然是用幻化的辦法幻化出來的。)而且飽含深情的點一點頭。我想老師每次對我的回答百分之一百會氣得抓狂卻沒有一點的辦法。
一切就這樣的慢慢過去。
某天。我正在某家酒吧裡喝酒(和浮沉呆在一起太久後而養成的不良習慣……),看著杯子裡呈透明狀的橘黃色液體。輕輕的將冰元素能量注入到了杯子裡。酒液變成了一團冰塊。我把杯子杯口朝下輕輕的晃動著。酒液所凍成的冰塊與杯壁巨烈的磨擦。一點點白色的冰粉滑落了下來……
一個起其來相貌和善的人一步步的衝我走來,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我對面的位置上。
“你知道我是誰嗎?”他笑眯眯地問我,但是他的那一雙黑色眼睛卻像是一個無盡的空洞。
“我不知道。”我乾淨利落的回答。
“我的名字叫作景天。”他語調平淡的對我說,“我是神,我是殺神。”
我淡淡的笑,體內的龍夢劍迅速地凝練成形,聚集在我的右手,一瞬間,我的右手與龍夢劍,還有兩儀清光戒已經合為了一體。右手聚集全力的一拳毫無保留的向對面的景天打去。拳勁聚而不散,集中在一點,所以別人一般是覺差不到這裡的微妙的情況的。
景天衝我示意的笑了笑。絲毫沒有避讓,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他的面前自動的浮現了一層無形有質的屏障,我的拳頭打在上面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樣,無影無蹤。甚至連波瀾都沒有激起一絲一毫的痕跡。
我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問他,“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他的實力實在是強大的可怕,雖然我還是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神。但是我明白我要是想要溜走那是不可能的了。
“不幹什麼。”景天對我說,“但是,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
“什麼事?”我淡淡的問道。
“沒什麼事,只不過你人生中的第一次大的劫難將要到來。”景天略微的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我要幫你,我要在你的腦海裡種下一顆殺戮的種子。當你的心中充滿了殺戮的時候,它就會被喚醒,它會對你身體內最深處的潛力進行挖掘並爆發出來。希望憑藉這它,你能夠渡過以後的幾道難關。”說完,他彈指射出了一道紅光進入了我地身體裡。
“你為什麼要幫我?”我問他。
“因為我認為你可以得到我的認同。”景天說完。他的身影就化作了一道紅影,在一個瞬間裡消失在了茫茫的空氣中。
“你真的是神嗎?”我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喃喃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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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星站在樓頂,手裡拿著的是一封三天前寄來的信,信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讓他在三天後,也就是今天。獨自一人到這棟樓的樓頂上等他。而署名只有兩個字——邪神。
邪神在藍星心目中的地位就跟聖教徒心目中的上帝一樣。身為一個地獄的審判者,他所本身所信仰的,以及力量的來源,都跟邪神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這也是他會來等待的原因。
“你來的的確很準時。”一個聲音從藍星的背後響起。
“你真的是邪神大人嗎?”藍星轉過頭,看到的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