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多少天材地寶,神器神通,如果這都追不上,通天聖殿也配不上稱為神器之王了,所謂的神器之王,是指法寶各方面能力的王,王中之王,聖器之下第一。
在他們的眼中,這一條金色天龍每踏出一步,彷彿都極慢,可是他們卻有一種無法逃脫的感覺,彷彿整個天地的空間都被這一隻金色的天龍給把握住一樣,只能任人宰殺。
知道逃脫不去,梁丕與祝鑰兩人心靈瞬間維繫在一起,同時厲喝道:
“梁祝血祭,比翼雙飛,情劍殺。”
在流蝴劍、星蝶劍之內的兩下子弟,一男一女,分別從體內引出一滴最精粹的血液,以兩家秘法融在一起,催動大神通,融入合璧在雙劍之中,就連梁丕與祝鑰也不例外。
兩人身上爆發出一道道無窮的劍氣,那原本正在逃離的雙劍,陡然殺出了一道回馬劍。
通天聖殿所化的巨大金龍有百里大小的籠罩朝著破殺而來的流星蝴蝶劍猛然抓去。
鏘的一聲巨響,在那巨大的金色籠罩上同樣只留下一道劃痕而已,並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然而流蝴劍與星蝶劍的合璧大劍,居然就被這一道巨大的籠罩給死死地抓住動彈不得。
“哼,梁祝劍法,是以雙方的情意為基礎,情絲纏綿,以情入道,堪破世間人情,所引動著劍法才會威力無窮,你們兩大世家,如今只是為了單純的利益結合在一起,無情,豈能將這雙劍的力量發揮出來?今日我便不殺你們,不過卻要收臨流蝴劍與星蝶劍,算是你們對我下殺手的補償。”
蘇若邪的笑聲盪漾開來,眉頭一皺,猛然之間,那巨大的金色龍爪陡然發力,一股巨力猛然一震,將流蝴劍,星蝶劍裡的梁祝二家中人給生生地震出了劍體之外。
梁祝二家的人,之所以能夠在這生域之中,安然至今,就是因為仗著流蝴劍與星蝶劍,靠著‘梁山亞聖’以及‘祝英亞聖’所留下來的那一縷情意纏綿,才可以橫行無忌,如今如果失去了二劍,對於他們來講,無意就是致命的打擊。
不能躲在劍體之內,對於他們以真情入道,修劍的肉身來講,無疑就是最大的摧殘,在死域外面,就算是半神劫仙人,也只有在死域裡前行的資格,更別說與兇獸作戰了。
“是你,蘇若邪,是你,你居然誑我們前來殺你。”梁丕大怒,一直在催動自己與流蝴劍的聯絡,但是卻無法順利將其召回,因為巨大的金色籠罩都不曾鬆開,合璧的雙劍都在不停地顫動著,想要抽身而退,卻是毫無辦法。
“笑話,在落仙山的時候,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不也是要與我下殺手麼?如今我只是催動自身發動,遨遊死域,你們自己動手來殺我,與我何干,收走你們的法寶,免得你們在塗炭生靈,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功德,君子恩怨分明,今日我不殺你們,你們就自己尋找那一線生機吧。”
蘇若邪看著死域中那足足有百人的男男女女,冷笑了一聲。
“蘇若邪,你把我們留在死域,這樣跟把我們殺了又有何區別?快快將法寶還給我們,我們保證不再與你為敵,否則……”祝鑰一臉的怨毒,厲聲尖叫著。
“否則我就幹爆你,中千世界怎麼像你們這樣的極品貨色就那麼多?自己趁人之危,大下殺手,如今自己又起了貪心殺念,卻還是這一種態度,像你們這種貨色,不死也沒意義了,蘇若邪不想下這個殺手,就由我來親自動手。”吳心子對著祝鑰破口大罵,罵得祝鑰那一張無比紅潤的臉都變成豬肝色的了。
身為祝家的掌舵者,她何時受過這等屈辱,可是又聽到有人要下殺手,心頭卻是不停地狂跳了起來,果斷道:
“撤退。”
梁丕也知道,蘇若邪所催動的這一頭金龍實力無比強大,自己根本無法匹敵,捏死自己就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