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豐盛的晚餐,幾樣精緻的小菜,再加上十八種佐料以行軍米熬成的小粥,知道了蘇若邪的食量,華惜便準備了一大鍋。
華惜並沒有吃,胃口很小,看著依舊風捲殘雲,絲毫沒有世家公子那種優雅的吃相,縱然如此,華惜依然饒有興致地看著,看著在人前儒雅的蘇公子,在人後居然如此的‘不雅’。
只是面對蘇若邪這種形象,華惜卻沒有絲毫的在意,而是靜靜地看著,看到蘇若邪都感覺到渾身不自在之後,等蘇若邪吃完,華惜這才收起了碗盤,儼然像是一個家庭主婦。
蘇若邪也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適合的,因為在前世轉生到這個世界,有些觀念還是沒有改變的,女人就是做這些事的,便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靜靜的看起了自己的《白丁》。
華惜收拾好了碗筷,走到了蘇若邪的身邊,為蘇若邪點起了一壺龍涎香,有助在讀書時靜心提神的。
蘇若邪剛剛好看完了白丁,一本書幾乎是不曾間斷的,終於讓蘇若邪給看完了,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蘇若邪這才嘆道:
“這一本《白丁》果然是一本奇書啊,不閱盡世間百態,又怎能懂得滄桑世故,看完這《白丁》我都能感覺到自己都有了不少的累積。”
“嗯?我可以看看麼?”華惜從蘇若邪的身邊坐了下來,看著蘇若邪手中那一卷《白丁》。
“師尊,可以嗎?”蘇若邪徵詢了一下許老的意見。
“這丫頭很合我的心意,就讓她看吧。”許老語言中帶著蘇若邪還沒有明瞭的意味。
蘇若邪將《白丁》遞給了華惜,而自己的拿起了另外一卷書,同樣是許老所作,書名叫《浮生》。
當華惜看到《白丁》的時候,滿臉的震驚,光光《白丁》這本經書上的文字,字字珠璣,顯然都不是用尋常筆墨所寫,而是用神魂之力去書寫的,寫這本書的人,至少也都是道皇級別的人物,因為只有道皇才能將自己的元神熔鍊在一塊,煉就神魂,而且這《白丁》上的每一個字看下去,都給人一種精神飽滿,充實的感覺,寫這《白丁》的人,實力實在不可估量!
華惜暗暗心驚:
“看來蘇若邪背後還有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啊,這《白丁》字字珠璣,妙語連珠,記載著卻是就稀疏平常的百姓生活,嗯,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只是剛剛一入眼,華惜便入迷的看了下去,與蘇若邪兩個人坐在一張長椅上,一起看起了書來。
《》,如此美景,只是蘇若邪卻是一雙眼睛不離那一本《浮生》,同樣,華惜也是同樣目不轉睛地閱讀著《白丁》,不知不覺,卻已經天亮了。
一聲公雞啼鳴,讓蘇若邪與華惜二人將注意力暫時從書中收了回來,華惜連忙將《白丁》放下,給蘇若邪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早餐,蘇若邪又是風捲殘雲的掃過之後,天也是剛剛泛起了魚肚白,兩個人便朝著惡鬼城的方向出發了。
蘇若邪這一回是行走到奴隸行走的道路上,華惜自然也是跟著蘇若邪走在奴隸小道上,引來了清晨一些路人的注意。
就以蘇若邪與華惜兩個人的穿著打扮而言,怎麼看都不可能像是一個奴隸,更別說他們自身所帶的那種氣質,根本不是一般世家所能薰陶出來的,只是他們走在那小道上,自降身份,難免惹人非議。
只是兩個人如磐石般,不顧外界的言論,一路上就這樣走了出去,蘇若邪一手拿著鴻儒筆,一手拿著《浮生》邊走邊看,邊用天地靈氣的感知周邊無數人的一些表情,語言,這是一種鍛鍊。
對於每個人來講,都恨不得走上更高的道路,可是為什麼會有人自己走到奴隸小道上呢?
這是自甘墮落麼?無數的語言攻擊,饒是華惜心中都有了幾分火氣,類似於他們可能是某些人圈養的孌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