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一上一下，起起伏伏，雖不至於溺水但有著微妙的潮動。

「承認你愛我這麼難？那我用力愛你，好不好？」

好，他用實際行動證明瞭一切。

一場歡愉接著另一場悸動，真正結束時早已經錯過與露露約好的時間。

沈綿綿聞到了煙味，淡淡的薄荷香，也是她劇本里常常出現的味道。

「醒了？」陸之續按掉菸蒂，施以微笑，「我幫你改了時間，露露同意了。」

「你！」沈綿綿有氣無力的窩在被子裡，準備當個鴕鳥，這下露露也應該猜出她的情況了。

「陸太太，你看戒指好看嗎？」他揚起手掌，順便從被子裡拽出她的手，是當年的婚戒，一對兒。

沈綿綿使勁拔著，拔不動。

陸之續發了瘋，笑得很大聲，似乎眼角都瑩潤透亮。

他緊緊抱著她，「別摘，綿綿，求你別摘下來。」這樣戴一輩子，三輩子都好。

沈綿綿聽到他的吞嚥聲，語氣漸軟，變得小心翼翼，她知道只有深愛的那個才會如此的慎重，她曾是卑微到骨子裡的那個，現在換了。

陸之續貼在她的臉上，她感受到了濕潤，「綿綿，我只有你了。」

「綿綿，等我。」

在巨大旋渦風暴中，她一直追尋著真相，她是想留在陸之續身邊的，不管以前，現在，還是未來，她的期望被他實現，為什麼不高興？

這一次，沈綿綿主動伸出手回報他，陸之續明顯的身體一僵，嘴角輕撫她的面頰，一點點侵佔她的氣息。

「疼嗎？」沈綿綿看到他手臂上的咬痕，牙印還在，肌膚還紅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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