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這些人不是為畫而來,只是明知不好惹,只好陪著笑臉見把他們這四個傢伙打發走了,這才出了口長氣來招呼平凡他們兩個。
“哎!剛才那美妞是不是看上我了?那眼神真讓爺我**呀!”那個穿著紅衫的男子看過了劉娜娜的眼神,瞬間的失神竟然讓他懷想起了十幾年前上初一時自己中意的女孩兒!
“豬,你真上色迷心竊了吧?等解決了這小子你再犯春!”瘦青年帶著他們出了榮飛畫坊,回到了車上坐等平凡他們出來。
劉娜娜從小對人的“氣場”特別敏感,甚至可以靠直覺來分辨出危險的氣息!剛才那幾個人進來,直覺讓她做了探視的決定,一眼看穿他人的所思所想!
一瞬間,劉娜娜再次有些暈厥,平凡連忙扶著她,“怎麼了小娜?”剛才還好好的,小娜還沒有說話,藍伽的提示到了:生態能量場消耗30%!,連帶生命能量消耗30%!
平凡瞬間切換反問了一句,“這麼多!小娜怎麼會有這種巨大的消耗?”
藍伽繼續提示著,剛才她使用了生態能量場進行了生物體意識探測。瞭解後,平凡切換出來,把小娜扶坐到沙發上,讓她先休息一下,劉娜娜答應了下,靠在一邊兒閉上眼睛,剛才那一眼,她用了全力,所以要遠比上一次偷測平凡的時候費力的多。
平凡取了畫兒遞給那位中年大叔,“大叔,這是家傳的一幅畫兒,鄭板橋的真跡。”爾後也不說話,坐在劉娜娜身邊兒靜等中年大叔鑑定
中年大叔嚇了一跳!
“鄭板橋的真跡?小夥子,你說的是真的?”鄭板橋的畫流傳的不少,他曾經見過許多,可是一直無緣得獲一幅。
鄭板橋的畫以蘭竹書畫為長。有蔣士銓題畫蘭詩中說到過,“板橋作畫如寫蘭,波磔奇古形翩翩,板橋寫蘭如作字,秀葉疏花是姿致。”這段話,將“書”與“畫”在他作品中的關係真是說得透剔極了。
作為清代前期八怪之一的大家之畫,在中年大叔的眼中不用超過三分鐘,放下手裡的放大鏡,說道:“小夥子,你這是第二次上門了,上次鑑定出我們收藏的一件偽品,我們還沒有來得及答謝,這次您又送來鄭板橋的畫兒,讓我們榮飛怎麼表達對您的敬意?不過,這畫兒,這畫兒我自己可不敢擅斷,您請稍後我去請師父來。”
平凡這次可是有備而來。上次去別的地方也看過,像《竹石蘭蕙圖》這樣的作品,是鄭板橋63歲時在揚州賣畫期間的作品,而自己手中這幅與那幅圖類似,實為晚清一才子高仿的作品,在平凡木質修修復術對原畫進行整體改造後,幾乎接近鄭時代的畫質是,所不同的是,平凡將高仿圖處理了一下,與《竹石蘭蕙圖》以示區別。
畢竟,歷史只有一次,出來兩幅同樣的普通畫還情有可緣,這幅不能雷同相仿,所以在石的繪畫上平凡給它改變了形象,由突兀改成了平滑。
也是這一點,讓中年大叔不得不再次請來了看畫專家和老闆,畢竟此事事關重大,如果此畫為真,即相當於鄭氏又有一幅傳世之作現世,雖然不會比那幅《竹石蘭蕙圖》價格更高,不過也會大大高於鄭氏的同期大路貨作品!
關於那幅《竹石蘭蕙圖》,是鄭板橋為好友劉青藜的母親八十大壽而作,這個時候的鄭板橋繪畫創作,已臻巔峰狀態,筆力雄健,力透紙背。
畫面上,幾叢修竹立於岩石前,下有蘭蕙映襯,恰如天成,呈自然之趣。修竹安排錯落有致,竹竿細密卻顯示力量。仔細欣賞,竹葉、竹幹都有板橋“六分半”書法的筆意,搖曳多姿,清麗的意境中透出畫風的老辣。
此圖為水墨紙本,立軸,如此大尺幅的力作在鄭板橋的作品中頗為少見。
幾年前,那幅竹石蘭蕙圖畫賣出了天價,中年大叔他們幾人在拍賣場親眼所見。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