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春桃再次踏進憶涵閣。憶涵閣如第一次般的奢華,若兒本以為此次和上次踏入這裡的心情完全不一樣了,但心底卻還是隱隱的泛著酸澀。
“軒,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當初答應過我的,難道都是騙涵兒的嗎?”
“嗚嗚嗚。。。軒,你說話啊。。。。。”
若兒聽著寢室內程蘊涵接近歇斯底里的叫喊聲與嗚咽聲,腳步微乎其微的一頓,徑直往裡而去。
“王爺叫我來何事?”若兒淡淡的凝視著蹙眉與煩躁不已的北堂毅軒。並未瞧程蘊涵一眼。
北堂毅軒神色複雜的凝視著若兒片刻,再次轉眸看著程蘊涵,薄唇動了動,最終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一句也說不出來。
程蘊涵看著淡定的若兒,心底憤恨再次升騰,不顧身子的不適,激動的再次試圖從床上奔下來。“王妃就這麼容不得我麼,本知道我身子不適,還故意讓我去寒庭閣刺激我。。。嗚嗚。。。”
若兒不置一詞的凝視著極度壓抑而強制著抱住激動的程蘊涵的北堂毅選。
“昨夜,你請了涵兒去寒庭閣。。。。”北堂毅軒艱難的吐出幾個字。眸子定定的凝視著若兒,眸底更多的傷痛。
若兒雖然已經料到了北堂毅軒的質問,但親耳聽著他的話語,心中還是莫名的一陣糾結,昨夜那個倒影,若兒早其明白了那是程蘊涵,而也解釋了北堂毅軒的媚毒的原因,原來她一直不夠狠,如心如此急不可耐的推波助瀾。如今除了如心知道若兒的打算以外,別人更是一無所知,而如心居然為了達到更大的效果,不惜做出此舉。
若兒淡淡的摸索著程蘊涵的話,納悶著如心是冒充了春雨閣的人還是易容假扮的,但是對於春雨閣丫鬟,若兒越來越開始不解,看來除了夏荷是程蘊涵的人,還有誰是第二個青兒呢。
青兒的枉死,是若兒心中永遠的痛,如今面對程蘊涵和北堂毅軒的質問,若兒心裡一稟,既然如今她和如心一心要報復,那麼是誰也就無關重要了吧。
若兒心微微一頓道:“是。”
“為何?”
“本王妃只是想一起吃頓晚膳,以後好好相處,有錯麼?”
若兒與北堂毅軒的眸子四目相視,北堂毅軒神色複雜的凝視著一臉淡定,那雙冷清的眸子再次刺痛了他的心。
北堂毅軒最終無力的垂眸道:“那昨夜你為何。。。。。”
“所以呢。。。。”若兒凝視著欲言又止,始終垂眸的北堂毅軒。心帶著一絲絲的輕顫,她看不見他眸底的情緒,但她卻可以想象的出。
“當時王爺很難受,我只是考慮著王爺,忘了程側妃。。。。”
北堂毅軒微微一僵,對於若兒的話,心裡漸漸的升起一層暖意。
“軒,她明明容不下我,以前王妃就不喜歡我,難道她會這麼好請我用膳,明明是故意刺激我,早知道這樣,上次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嗚嗚。。。。”程蘊涵委屈的聲淚俱下。
北堂毅軒在程蘊涵的悽慘的哭聲中,心糾結不已,抬眸凝視著仍淡定的若兒,想起上次讓她救涵兒時,她的矢口否決與以往點點滴滴,讓他誤以為她對他動心而其實是針對程蘊涵。
北堂毅軒心裡一片涼意。猶豫而又顫聲道:“若兒,你難道真的容不下她麼。。。”
若兒麻木的看著一切,滿目清冷,這一幕,郎有情妾有意的戲碼,她看的夠多了,當初他從她的床上爬走時,到如今的親眼目睹更是讓若兒不為所動,若兒不免失笑,膽量可以練出來,沒想到心痛也可以這樣無聲無息的停止。
既然到了如今這份上,北堂毅軒的眸子更是出賣了他心底的思緒,若兒也不再忌諱的找推脫道:“是。”
面對若兒的如此的坦然,北堂毅軒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