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餘的,就在剛才兩人摔下去的一剎那,他是那樣緊緊地抱著她——如果有一個人要摔傷,那他寧可是自己,不管下方是地面,還是萬丈懸崖,還是永無止境的黑夜。
不忍她受傷,不忍她落單,不忍她離去。
明明沒有親情的相連,沒有愛情的纏綿,更沒有血濃於水沒有相濡以沫沒有相依為命,只因她喊了他一聲師父,在那個夏天的午後,在這個孤單的世間,他就有了,無法放下的人麼?
到底是什麼時候,生命開始有了另一種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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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歸來閉了閉眼,放下那些忽然湧出的無聊念頭,這只是作為師長的責任,他告訴自己,只是責任,而已。
就像他有責任不讓她躺在北國寒冬的地毯上讓感冒病毒侵入他很想格式化的她的大腦一樣。
既然她沒受傷,那他也就不客氣了,一把抓住她的衣服後領,直接把她從地上拎起來——可惜,和各種病毒程式碼搏鬥多年的中華駭客會站長,卻嚴重缺乏和蕾絲花邊大V領女性寬鬆睡衣搏鬥的經驗。
好吧,人生的確充滿了狗血和意外。
在關小熙的高聲尖叫中,拎人衣領,卻差點把人剝光了的中華駭客會站長從臉到脖子都黑了,黑中還帶著紅,他憤恨地甩開手,終於掩不住情緒,幾乎是慌不擇路,他惡狠狠地衝進房間,砰!房門被狠狠甩上,剩下關小熙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