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們指手畫腳。你何苦趟這趟混水?還是乖乖的和我們回去吧,免得讓我們為難,若是真動起手來,彼此面子上,須不好看。”
雲嵐聽罷,恨聲道:“你說的卻是失了道理,此事怎麼和我沒有關係?我徒弟正死在那軒轅氏手下的手裡。此仇不報,我心中之恨,如何能解?我徒兒在那九泉之下,怕也不得瞑目。一直沒有說話的許仙搖頭嘆道:“雲嵐真人,我敬佩你的勇氣,卻鄙薄你地智慧。也不知道你的腦袋裡面裝的是什麼,居然如此愚蠢。
休說你本事一般,就是你法力通玄,可若說到報仇血恨,卻也似那水中之月,鏡中之花,可望而不可及。你難道能以一己之力,對抗天庭,獨抗軒轅一族不成?你何苦為了這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把自己一生的苦修搭上?”
雲嵐打量了一陣這三個修士,心中微一盤算,已有定計,隨即冷笑道:“你們要動手,儘管上來就是了,何必在此聒噪不休?我心意之堅,絕非言語所能動搖,你們一起來吧,我們還上是手上見真章。”
聽了這話,馮道苦笑道:“小云嵐,你何苦如此?你那手操控空氣中水汽的功夫,對付修為比你低的人,卻是綽綽有餘,但若是對付我們這些人,卻還是遠遠不夠。你難道我們會像那幾個不入流的小仙一般,任由那全身的血液被你抽搐幹了不成?”
雲嵐沒有多說什麼,卻將手摸到了羽扇上,輕輕撫摩了一下,似有不捨之意,隨即多了絲決然。冷冷的看著對方,猛的將手一揮,那羽扇卻似被什麼東西託著一般,慢悠悠的飄到三人中間,也不落地,就這麼浮在天空。
三個金仙不知道雲嵐是什麼用意,但見其鄭重,也不敢輕視。他們幾個都是戰場上殺將出來的,也非自大之輩,都知道小心方能保平安的道理。表面上一個個一臉的無謂,心中卻都提起十二分地小心,都暗運真元。布了幾個防禦性極強的法訣。
雲嵐見諸人這般光景,不由得冷笑道:“你們不用擔心那東西,我之所以將此寶送到你們中間,卻是讓你們知道,我不光有這件法寶。我還有一件法寶,足可以讓你們萬載苦修,化為虛話。”這話說將出來,那幾個仙人如何肯信?愈發認定對方必有奸計。
幻魔君精通幻術。自成道以來,卻就縱橫披靡,所向無敵,久而久之,自然養成了他高傲的性子。他雖然謹慎,卻也受不的激,他聽雲嵐如此說,傲氣卻又泛將上來。他冷冷的看著面前那個得用柔弱來形容地修士,淡淡的道:“有什麼法寶,你便使出來吧,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敢如此猖狂。”
馮道見幻魔君居然要見識雲嵐的法寶,不由得怒由心生,惱恨其太不知曉天高地厚。天機難測。世道無常,誰都不知道哪個修士有什麼希奇古怪地法寶,雙方相鬥,爭的便是那一線之隔。如今他居然放棄了主動權,萬一對方的法寶專門剋制幾人……他是活得不耐煩了還是想拉著自己一起死?
這幻魔君也不是白痴,他自有他的打算。他看著雲嵐。手卻背在身後,暗中施展法術,將己方三人用幻術遮蔽起來,卻又塑造了三個幻影,以迷惑對方。生性精細的他,連三人中間的扇子也沒有放過,用幻術層層圍繞,不露一點痕跡。
雲嵐真人卻是有一番見地,誰都沒曾想過,他也是精通幻術之人,居然識破了對方的幻術,卻見他從懷中掏出拳頭大下的一顆珍珠,端地是晶瑩溫潤,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馮道最是緊張,他的額頭,甚至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左手拿著一面金色的小盾,護住左翼,防備著扇子,右手拿著一口寶劍,嘴唇微動,也不知道在唸叨著什麼,想來是在準備著什麼威力強大的法術。
許仙卻又穩重了許多,他一臉的冷漠,也不見驚慌之色,也不見輕蔑地笑容,把玩著手中的奇門兵器,卻是日、月精輪,一陰、一陽,刃口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