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吾主。”
隨著沃勒一聲令下,恭敬的由門外走入進來,伴隨著這人的走入,沃勒與坐於他身邊的威爾,同時把目光投在了這人的身上。
身著一身緊身衣,氣息輕不可聞,那人走到辦公桌前後,畢恭畢敬的把一疊紙張,還有一個小型儲存器,放到了沃勒與威爾的面前。
先拿起那疊紙張仔細的翻看起來,越看越皺眉頭的沃勒,把那疊看完的紙張交到威爾手中後,又拿起那個小型儲存器看了起來。
直等兩人把所有的東西都看完,方抬頭看向依舊站於他們面前的那個身影,沃勒沉聲詢問道。
“艾拉那裡依舊沒有訊息?”
“是的,吾主。”
“你退下吧!”
“是,吾主。”
威爾:“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沃勒:“我們真的是太過縱容華年了,以至於讓他都有些無法無天了。”
他們的確因為華年是他們第一個孩子,而且又因華年從小流落在外的關係,而對華年心生愧疚。但是這份愧疚不代表他們會對華年毫無底線的縱容,像今次華年所做的這些事情,就完全的觸及了他們的底線。
是的,華年可以有些小性子,也可以蔑視某些規則,但不代表華年可以不知天高地厚。更重要的是,自從華年醒來以後,他就沒有過問過至始至終都保護著他的‘尤里’究竟怎樣了。
經過那樣慘烈的攻擊,被保護得很好的他都受傷了,難道他以為‘尤里’就會安然無恙嗎?
還是說,他很自信‘尤里’不會受傷?
想到這裡,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沃勒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的冷光。
像華年這種不知天高地厚,惹事後又不知悔改的人,可不是帕爾菲帝國下任王的好人選。
或許他們是該讓華年知道,他在享受王子身份所給他帶來的好處的同時,所要負的責任了。
威爾:“接下來你想怎麼辦?”
沃勒:“讓他們接著找尤里,直至把尤里找到,至於華年……,是該讓他知道,帕爾菲國的王子什麼是該做的,什麼又是不該做的了,如果他依舊像以前那般屢教不改的話,那就放棄他。”
威爾:“嗯,我知道了。”
神情不改,但威爾卻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
他竟然誤會‘尤里’了。
那他把‘尤里’重重按到牆上的這個動作,會不會讓‘尤里’的傷情變得更重呢?
果然長時間的上位生活,已讓他變得過於自信和自大了嗎?
他竟然在不瞭解內情的情況下,就給‘尤里’定了罪,不知道事後‘尤里’會不會原諒他。
呵,或許會原諒吧!
畢竟除了收集東西以外,他還不知道‘尤里’會在意什麼。
或許這件事情以後,就連他們也不會再被‘尤里’放在心中了吧!
而不再放在心中的人,又談何原諒不原諒的呢?
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鬱鬱蔥蔥的樹木,沃勒與威爾的心情絲毫未因窗外那欣欣向榮的景象而變好,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臉色也變得越加陰沉起來。
“陛下。”
先是敲了敲門,然後在沃勒同意下走入屋內,王宮總管向沃勒他們欠了欠身後,畢恭畢敬的開口道。
“什麼事情?”
收回眺望窗外的目光,沃勒同坐於他不遠處椅子中的威爾一樣,把目光投向了站於他們面前那位王宮總管的身上。
“陛下,剛剛得到訊息說,華年小殿下的血統已開始覺醒了。”
或許是受了驚嚇的關係,華年一覺過後,血統竟有了慢慢覺醒的徵兆了。
“可以看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