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比去年胖一圈了。趕緊讓丫鬟拿出做的衣服給他試試,可不,衣服瘦了。多虧遮的邊大,二寸的邊全部放出來吧,那樣大概差不多了。
“王伯伯,你可別再吃了,再吃就成彌陀佛了。”李婉現在才看出問題來。
“成了彌陀佛是小事,再吃就癱了,啟叔醫術在江寧府是很出名的,啟叔告誡了他好多次了就是不聽。”吉祥向李婉告狀了。
“王伯伯怎麼吃成這樣,你們家天天吃肉?”李婉疑惑地問道。
“娘,我師祖自己出去買,偷吃。”曹聰也告狀。
“妹妹,王伯伯哪來的錢?”李婉問道。
“娘,我們都有月錢,師祖十兩,我五兩。”曹聰答道。
“我一個月才十兩銀子,你們這麼多,王伯伯在家時一個月二兩銀子,師兄不多給他,給過了就買肉吃去,哎呀,忘告訴你們了。”李婉吃驚地說。
“聰兒不要,想賣東西的時候再問我要。”吉祥告訴李婉。
確實,曹聰別看不靠譜也是很有原則的,說吃用都是師父的還要月錢太不應該了。
實際上李婉這一年來送的吃穿用的東西也不少了,每次還送給全家的。
“吉祥,你可不能給我減月銀,我以後不偷吃了,我攢著給你奶奶買首飾。”王老先生趕緊說。
這是怎麼回事?李婉兩眼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咳咳,王爺爺咱們以後說。”吉祥給王老先生使眼色。
王老先生扭捏了一下,衝吉祥眨了眨眼睛。
李婉…
王老先生和曹聰晚飯在堂屋和吉祥李婉一起吃的,吃完飯後,曹聰進屋收拾了一下東西對他孃親說:“娘,也想起一件事來,每天晚飯後,師祖讓我寫一篇大字,早起還讓我背書。我在這打擾你歇息,我去前院住吧。”
說完沒等他孃親答應,提著包袱就跑了。
吉祥笑嘻嘻地看著月見,“十塊手帕,繡荷花,每張不一樣。”
“怎麼就不能待長點時間呢,一年沒見了,他不想他孃親嗎?姑娘,你婉姐姐也是,怎麼當人家孃的,連自己孩子都攏不住。哼!”
月見跺腳,繡手帕很難的扎手不說主要繡得不好看,不想丟人。
“姑娘,你要是拿出去不嫌棄丟人就讓我繡,還荷花,我能繡個狗尾巴花就不錯了。”
“我不嫌丟人,反正不是我繡的,我丟什麼人?丟也是丟你的。”吉祥滿不在乎地說。
月見傻了眼,姑娘什麼時候和王老先生還有她徒弟學上了,反正都是理。主要是還不嫌丟人了。
她兩個的賭剛打完,就看見李婉像風一樣地跑過來了,上前拉著吉祥的手說:“妹妹,我做母親是不是很失敗。聰兒小的時候,我也小啊,我照顧不了他,婆母就接過去照顧了,那時還能每天見上面。後來夫君到曹州任職,我婆母說曹州不如京都條件好,我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就更不照顧不了聰兒了,所以就把聰兒留在京都由婆母教養。等聰兒大了,在京每天惹事,婆母也管不了他了。婆母害怕他惹上不該惹的人,就把他送到曹州,早曹州待了不久就碰到你,就被你帶走了。你看現在聰兒和我一點也不親,就待了不到一個時辰就跑了,我該怎麼辦?”
“我自己都沒生孩子,我也不知道怎麼教養,但是我覺得要不讓他崇拜你,要不讓他把你當朋友。他就是崇拜我才聽我的話,因為崔衍和聰兒相處了一段時間以後把他當朋友,他們的關係才變得融洽。”吉祥總結了自己帶曹聰的感受。
李婉沉默了一會,說:“我確實不是一位好母親,我總以為自己還是個孩子還需要人寵著,就沒有真正地感覺自己有義務教養他,我夫君也是。我們總覺得他是我們之間多餘的,是我們做父母的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