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狼窩了,整人也不帶這樣的啊?心裡頓生退意,可轉眼那兇悍女人滿臉的嘲諷頓時出現在腦海中揮之不去,不停地罵他繡花枕頭,草包賤男,猛然仰天大叫,“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孔銘揚看向蘇青,“完了,媳婦,改良沒成功,給整瘋了。”
杜翰東聞言,直接給氣昏了過去。
五個療程過後,蘇青檢查杜翰東的體質,雖然沒有達到天才的程度,但是比著宋巖已經相差無幾,送佛送到西,她乾脆將章家拳傳給了他,從某種程度來說,也為章家拉來一個同盟者。
杜翰東備受刺激捱揍的事情,孔銘揚蘇青兩人並沒有詳加詢問,兄弟之間鬧鬧可以,那能正落井下石啊,被揍的慘不忍睹,肯定是心中的一道傷疤啊。
不過,好奇的兩人卻從周放那小子口中得到了真相。
這天,周放上門蹭飯,孔銘揚說起了杜翰東被揍成豬頭,然後立志修煉絕世武功的事情。
周放在旁邊驚訝道:“這小子被那女人揍了一頓,說要習武反揍回來,我還以為他氣急隨口說說,沒想到還真要習上武了,我現在嚴重懷疑,真是恨極生愛啊!二哥,你說該有多大的恨才能激發一個不喜動武的人去習武,我覺得這不是恨,這是深深滴愛啊。”
深深滴愛?孔銘揚和蘇青頓時麻的打冷戰,平常孔銘揚肉麻的話沒少說,自己也不覺得有什麼,可從別人嘴裡說出,怎麼就讓人受不了呢。
“你知道杜翰東為什麼被揍嗎?”孔銘揚八卦地問道。
“知道啊,怎麼不知道?當時我與杜翰東正好在一起啊。”周放順口接道。
“趕緊說說,是怎麼回事,那女的是不是長的凶神惡煞的?”孔銘揚急切催促。
周放邊吃飯,邊講了上次與杜翰東在一起發生的事情。
杜翰東此人,人長得風流倜儻,又能說會道,頗得女人緣,從學生時代到現在畢業工作,撲上來的女生可謂是過江之鯽,男人嗎,沒有真愛之前,被如此眾星捧月,自然就養成了風流成性,萬花叢中飄的個性。
以前出來玩,都是幾兄弟一起,自從孔銘揚結婚後,就當起了二十四孝的丈夫,天天在家守著老婆孩子,杜翰東周放他們這些單身漢,就只能結伴玩樂。
他們來了一家經常光顧的酒吧,霓虹燈閃爍,配著動感節奏的音樂,喝著醉人的液體,白天的壓力頓時消散了不少。
喝的有些醉眼朦朧的杜翰東,瞧見旁邊走過一身材火辣,性感誘惑漂亮的女孩子,鬼使神差地拉住了人家的手,“漂亮的小姐,有緣相遇,我請你喝杯酒。”
那女的秀眉微蹙,低聲警告:“放手。”
酒吧這種場合,都是寂寞人喜歡待的地方,來這放鬆的同時,也希望能找個伴,這樣的搭訕杜翰東不少幹,無往不利,從來沒有失過手,如此英俊迷人的男人誰拒絕得了?而且看這女的穿的極其火辣,想來也是放得開的人。
見她拒絕,杜翰東以為她在故意矯情,於是,不但拉著人家的手不放,還一把將人家拉到了身邊,差點直接就給拉進懷裡,嘴上說些甜言蜜語。
“小姐長的真漂亮,我讓酒保給你調杯特別的,配得上小姐的酒。”
可誰知那女孩子,根本不為所動,看著杜翰東的眼睛,“我再說一遍,放手。”
“不放,放了你就跑了,我上那兒找去少年高官全文閱讀。”
“真的不放?”那女孩再次問道,此時的語氣已經是到了極限,可杜翰東有些微醺,沒有察覺,旁邊的周放感覺有些不對。想說兄弟算了吧,人家是真的不願意,他們這樣的人是從來不強求的。
只聽杜翰東又說了一句,“不放,就是不放。”話音剛落,突然咔嚓一聲,居然在整耳欲聾的音樂中,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