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堂的精銳,清一色的越南漢子,一個個,野蠻驍勇,雖然陳纖兒手下的那五個殺手的刀勢非凡,可他們似乎是不怕死,前面死一個,後面馬上補了一個。
在殺紅了眼睛的時候,只要士氣沒有消失,那麼就算對手再厲害,人們也不會含糊,此時一些中刀的越南人的慘叫,和那漫天飄灑的血雨,不但沒有讓越南人膽怯,反而成為了他們勇武的催化劑。
風舞冷冷地注視了下戰場,她知道,陳纖兒的手下雖然厲害,但堅持不了多久,他們也會死在亂刀之下,就算是這樣,風舞也還是毫不猶豫地叫身後的手下開槍。
用槍早點解決掉陳纖兒的手下,自己的人豈不是要少死很多?風舞是個殺手,很實在的一個人。
隨著幾聲槍響,陳纖兒前面的手下馬上中槍,隨即,便被亂刀砍倒在了階梯上,他們是被子彈打死的,還是被刀砍死的?那真說不清楚,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
在手下的殺手死後,陳纖兒頓了頓,隨即傲然地看了看眼下的越南漢子,美麗的大眼睛閃過一絲不屑的神采,而後又冷冷地看了看風舞,嘴角揚起一個性感的弧度,道:“你想把我抓起來?威脅風哥?”
那些越南人早就的到過風舞的命令。萬萬不能傷了眼前的女子,他們在見陳纖兒似乎是放棄了反抗後,忙知趣地退到了一邊,給風舞讓開了一條道。
“當然,要不我也不會殺了老鷹,雖然老鷹很該死,但他在沒有死之前,最少還能為地主做出點什麼貢獻。”風舞一邊說,一邊慢慢地朝陳纖兒走了過去。
“主意是不錯,只不過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陳纖兒笑了,笑得有些滄桑,有些無奈,她慢慢地掏出了身上的槍,把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看著風舞,道:“如果你想聽我說點遺言的話,那麼你就不要過來。”
陳纖兒終於開始反悔,到現在,她也徹底地明白了楊風的良苦用心,楊風不肯讓自己出外拼殺,不是看不起自己,而是因為他真的很在乎自己。
這女人,竟然會自殺?這點,是風舞萬萬沒有想到的!風舞的臉色有點難看,她萬萬不敢逼急了陳纖兒,忙站住身,幽幽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你那板機要扣下去的話,就什麼也沒有了,包括楊風。”
“我自己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只想告訴你一句話,也算是我臨死前的一個請求吧!”
“就算你投降,就算我用你來威脅楊風,我們也不見得就能勝了他的欲血軍團。”風舞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變得誠懇,淡淡道:“只要把命留住,一切皆有可能。”
“我希望,在見到風哥的時候,你能替我轉告他一聲。”陳纖兒的眼中,竟然在剎那間湧滿了淚水,她咬了咬嘴唇,聲音有些顫抖的味道,道:“請你告訴風哥,我……愛他!”
“這話,我想應該是你自己親自告訴他比較合適。”風舞一邊說,一邊快步朝陳纖兒走了過去,她知道,陳纖兒的死意已決,自己只有在她開槍前制服她。
陳纖兒雖然殺不了風舞,但要在風舞面前自殺的話,那絕對不是件什麼難事,見風舞快步朝自己走了過來,陳纖兒沒有再猶豫,她微微閉上了眼睛,堅決地扣動了手上的板機。
風舞還沒有開始踏上樓梯,陳纖兒就開了槍,她再厲害,也不可能救的了陳纖兒,在槍響的剎那,風舞有些無奈,幽幽閉上了眼睛……
張大標帶的五千精銳,已經來到了皇冠大酒店附近,在董全的人準備好了後,莫冷當機立斷,建議張大標對鷹堂開始發動瘋狂的進攻。
目前青幫已經消亡,而洪門和欲血軍團又在湖南僵持,雲南基本上已經是鷹堂的天下了,而這皇冠大酒店又是鷹堂的總部,那些越南人認為,此地一定安全得很,特別是老鷹把影子抓起來後,有恃無恐,這鷹堂的總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