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少年不識愁滋味”,便想到吟詩之人。那清秀少年的面容一在她心中泛起,便讓她煩惱不已,心中奇怪,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表面上,他是皇宮中最得寵的太監,卻有著正常男人的器官,甚至還要更大一些,常能弄得自己在極度激烈的交合中興奮得昏迷過去;身具仙術,能將公孫不敗一舉擊斃,還能奪取他的幻龍,時常祭煉;在戰場上殺人如麻,冷血狂屠,偏偏又有這麼好的文采,讓她內心對這少年更是迷惑,彷彿是霧裡看花一般,看不清他的真實模樣。
可是,不管他有多好的文才,他對自己母女所做的事,實是不可饒恕!
前日裡,他從兩軍陣前先後擄了自己母女來,便藏在家裡,肆意淫虐。不但逼迫自己母女與他同床交歡,還當著那些新買來的婢女的面與自己交合,弄得自己在極樂中忍不住大聲浪叫,丟盡了自己作為主母的臉;有時候,甚至還在和那些負責服侍自己的美貌少女做過之後,將那骯髒的東西硬塞在自己口中,逼自己舔吸,即使是和自己女兒做過之後也是一樣!如此荒淫暴虐,天下少有,自己被他淫虐了無數次,早就恨他入骨,便是斬他一千一萬刀,亦難消心頭之恨!
正在柳眉倒豎,緊咬銀牙,幻想著如何逮住那可惡少年,一刀刀將他零割碎剮之時,一個清朗悅耳的聲音,忽然從背後傳了過來:“娘子,這麼咬牙切齒地,又在想什麼呢?”
洪三娘愕然回過頭來,心裡思量這傢伙是不是地裡鬼出身,怎麼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若非如此,怎麼能常在自己沐浴更衣之時,偷偷從背後掩出,猛然抱住自己,不顧自己激烈反抗,便強行要求交歡,而且每次都不落空!
想到激烈處,洪三孃的玉頰不由微微飛紅,美目中怒意射出,冷然瞪視著笑眯眯走來的少年。
看到她含恨目光,李小民倒是一點都不在意,走過來笑嘻嘻地道:“娘子,你是不是又在幻想,該怎麼把我一刀刀地凌遲處死?唉,你這麼愛幻想,不如去寫本玄幻小說好了!”
他走到洪三孃的面前,一把攬住她嬌嫩腰肢,將她性感嬌軀抱在懷中,低下頭,便親吻在她嬌豔紅唇之上。
洪三娘嚶嚀一聲,如蜜桃般成熟的身體在英俊少年的擁抱之下,迅速軟化,卻努力強忍著身上傳來的陣陣快感,正言規勸道:“不要這樣!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年齡,已經可以做你的母親了?”
李小民一怔,抬頭從她的肩上望過去,看著水邊與天鵝嬉戲的妙齡少女,確實是比自己大那麼一兩歲,倒也不以為意,嘻笑道:“我當然知道啊,所以才經常吸你的奶嘛!你看,現在比以前更大了一些,豈不是我的功勞?”
他的手,肆無忌憚地伸進了洪三孃的羅衫之中,握緊玉乳,用力揉捏,感覺著那滿手滑膩酥軟的良好觸感,又邪笑道:“投桃報李,你不是也經常喝我的奶嗎?看你還喝得很高興呢!”
他的另一隻手,握住洪三娘那慣於拿刀殺人的纖纖素手,強拉下去,按在自己兩腿中間,將她的手,夾在裡面。
洪三娘羞得滿面潮紅,在他的大肆輕薄之下,怒羞不已,用力掙扎反抗,可是身上力氣已經被他用法術封住,哪還能反抗得了他這一身精力旺盛的健壯少年?
感覺著身上羅衫被一層層剝開,洪三娘知道自己勢必逃脫不了再一次的凌辱,只得流著屈辱的淚水,恨恨地咬牙怒罵道:“你這賊子,將我母女囚禁於此,行此惡事,將來必然要遭報應!”
李小民呵呵笑了起來,抱著她成熟性感的胴體,在亭子欄杆邊坐了下來,不顧她用力掙扎,仍是抱緊嬌軀,伸手在隱秘處摳摸,調笑道:“娘子,你被我關了這麼久,是不是覺得很悶,想出去打一仗發洩一下才痛快?”
陡聞“打仗”二字,洪三孃的美目陡然亮了起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