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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坐立難安的樣子,也是,他到閣裡從來不是來玩的,都是來抓自己風流弟弟的。祝緞見她看向自己,低低咳嗽了一聲,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們流光閣花銷太高,恐怕我們承受不起。留下一個就可以了。”

“您別說笑了。祝家公子都出不起這個錢,還有誰出得起?”鴇母呵呵笑了一聲,耳邊卻聽到一個更冷的聲音,“你留下,其餘人都出去。”她以為自己聽錯了,滕久又慢條斯理地說道,“不要讓我再說一遍。”

他身上的氣勢太過凌厲,惹得祝緞都斜眼看過來。這位自稱傾州城木材商的公子到底是什麼人?怎麼盡做些古里古怪的事情。“咳,這位剛來京都,你不要生氣。”然後轉過身低聲對滕久說道:“兄臺,這位媽媽可不好惹,你不要亂說話了。”

鴇母被他這麼戲弄一下,臉上的笑終於掛不住了。她出道這麼多年,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樣挑戰她的權威了。就連京都父母官京市尹大人見了她也要給三分薄面,這位不過是外鄉來的暴發戶,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

“我流光閣雖然是個做生意的地方,見人先給三分笑,公子若是來砸館子,那也休怪我慧娘不客氣了!”一番話讓原本坐下的趙瓦猛地站起來,站在滕久旁邊準備動手的姿勢。滕久坐在榻邊一動不動,忽然說道:“小蘇,你不是喜歡這裡的姑娘嗎?這幾位就都送你玩了,少爺我付錢!”

趙瓦楞了一下,然後彎下腰問他,“陛……公子,小蘇是誰?”

見陛下露出一副你可以再笨點的表情,趙瓦連忙立起身,然後一本正經地看向還站在窗邊好像被雷打到一樣的蘇長久,“小蘇,還不快謝謝公子?”

呵,鬧了半天,他把她帶出宮就是來當擋箭牌用的。趙瓦不是在這裡嗎?幹嘛叫她去做風流鬼?蘇長久見那個墨髮帥哥也笑嘻嘻地看過來,咬了咬牙,然後伸手一把接過趙瓦遞給自己的一袋金子,“小蘇我先謝過公子厚愛了。”眼睛瞪了滕久一眼,等回去再找你算賬!

大步走到鴇母面前,將金子倒在一邊的桌子上,“你看看,能買你幾個姑娘?”

鴇母一時轉怒為笑,纖纖玉手一攬,熟練地撥了撥堆成一塊的金子,“這四位姑娘裡,公子任意挑兩個。”滕久聞言,挑了挑眉,然後說道:“不行,我這小廝兩位可不夠,這幾位都要了。價錢你儘管出。”

“哎呦,公子您早說嘛。”鴇母以為他是嫌自己站在這裡礙眼了,“來,姑娘們好生伺候著,媽媽我先走了。”

她剛要抱著金子離開,背後又傳來滕久的聲音,“慢著,要走也是他們走。你留下。”

“公子,我可不明白了,你要我這半老徐娘留在這裡做什麼?”鴇母驚疑不定,看著滕久的眼神終於有了變化。滕久示意趙瓦帶著其他人離開。趙瓦連忙對著在一邊看熱鬧的祝緞做了個“請”的動作,祝緞擔憂地看了一眼滕久,但是趙瓦已經一把拉著他衣袖,幾乎是半推半搡地將他拉出了廂房。而蘇長久被那群脂粉姑娘圍著,吵吵鬧鬧間走到了另外一間雅室。

祝緞還在一步三回頭,一邊對趙瓦說道:“你可叫你家公子收斂點,這裡可是京都,不是傾州城!如此狂放,怎麼得了?”他是真擔心滕久人生地不熟,一時不慎就惹上了本地的地頭蛇。卻不知道滕久就是這裡最大的一條地頭蛇。

門被趙瓦“啪”地一聲關上了,鴇母竟然生出一份畏懼之心。面前這個面色蒼白的年輕人似乎來頭不小。她原本小看他的心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尤其是看到他慢吞吞地從袖間摸出一條青色玉佩的時候。

這玉佩不是最名貴的玉雕琢而成,但上面雕的苕花天下獨一無二,是蘇家的信物。

流光閣是蘇家的產業之一,幕後最大的主子便是蘇家。鴇母認得這塊玉佩後,額頭上已經沁出豆大的冷汗。蘇家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