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厚,對她更加的言聽計從,心中暗暗想著,不單隻把綢緞莊留給他,便是自己以往存下來的銀子都要留給她。
小蓮擦擦眼淚,對著武松作福道:“這位官人,失禮了,不知官人有何吩咐?”
“噗!”武松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在不到一盞茶功夫前,她還把自己當成以前的恩客,看她的樣子便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青樓女子,可此刻又化成為一個賢良淑德的好妻子,一位知書達理的老闆娘,只是她身上的衣服不免令男人浮想聯翩。
“我是要給妻子買衣裙,還有一些內在的衣物。。。。。”
“原來如此,客官長得軒昂,家中娘子定然是位絕色美人,裡面的衣物豈能讓一個糟老頭給你挑選,便是摸一下,也是罪過啊。”
她這句話倒是說中了武松的心思,武松心道:“我心無雜念,便是來替金蓮買衣服的,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
“老闆娘說得甚是,便請你代勞,為拙荊胡亂挑選幾套衣物。”
“客官,這可不能胡亂,便是衣物要什麼料子也有講究,若然客官是大戶人家,奴家給你挑選了劣質布料,豈不是怠慢了,若然客官是尋常人家,奴家給你挑選了貴重質料,你也說這裡是一家黑店。”
武松本來對青樓女子便沒有任何的歧視,覺得其實她們也是跟尋常人一般,只是做了世俗不接受的職業罷了,聽她說著些話,十分有道理,他自己穿什麼衣物倒是沒考究,可是潘金蓮肌膚勝雪,細皮嫩肉的,裡面貼身的衣物,自然是要最好的。
“客官,這樣吧,挑選女兒家的貼身衣物也不能在這開陽的地方,你隨奴家到後堂挑選吧。”
“娘子!”老徐急了:“這位可是陽穀縣都頭,武松,聽說在景陽岡還能徒手斃虎,是大英雄,豈可。。。。。”
他豈可兩個字後便說不出什麼理由了,一來他方才令小蓮“傷心”了,心中愧疚,不能說出一些小窺小蓮的話,二來是“不怕官最怕管”,武松是陽穀縣都頭,他自然不怕,可是方才聽說武松竟然跟葉孔目等人相熟,那就不敢怠慢了。
“呸!老孃只是為你這老鬼著想,你不愛老孃管你的買賣,老孃這輩子都不管了!”小蓮立刻發作。
“管,一定要管!”老徐慌得滿頭大汗,躬身道:“武都頭,請進!”
武松心中坦然,沒有顧忌,笑著走進內堂,說是內堂,其實只是個放貨物的偏廳,裡面堆放了各式的綢緞布料,真是應有盡有,看來老徐說自己的綢緞莊是孟州府第一,也沒吹噓的成分。
“武都頭,你能徒手斃虎?”一名青樓女子驚歎道。
“姐姐,你還不懂,男人說的斃虎,肯定是家裡的母老虎,難道一個人還能將一隻老虎打死麼?”
“那也是十分厲害啊,敢對家裡母老虎動粗的男人,也非同小可。”
“不對,既然打了家裡的母老虎,為什麼要出來給她買衣服?”
“打的是母老虎,買衣服的卻是另外一個!”
武松在翠紅樓是聽慣了四朵金花的胡扯,知道幾個女人在一起定然是那樣,也不以為忤,反倒聽得只想發笑。
小蓮突然若有所思的拉著四名青樓女子,低聲道:“你們有一個風流的地方沒發現。”
“什麼?”四人都瞪大了眼睛,武松也是饒有興致的聽著。
“你們想,武都頭是來給娘子買衣裙,非但要買衣裙,還要買貼身的衣物,一般這種貼身衣物都是女兒家自己來買的,為什麼要都頭親自來?你們想想緣由。”
“小蓮,我知道了!”一名青樓女子似笑非笑瞄著武松:“定然是娘子不方便來買了。”
“為什麼不方便?”幾名女子吃吃的笑著。
“那一定是身上光脫脫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