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黑再說。”皇夏紫人小可腦袋精明的很,他才不會笨到頭腦發熱衝進去救人,弄不好人沒救到自己卻被抓了,那可是丟臉丟大了。
琴玉嘆息。
等天黑?他們連路都不認得,天黑了又怎麼回去呢?他們不回去,姬肯定會出來尋找,看見他們又在外面惹事生非……唉,他都不敢想下去了。
九蔚倒是一點都不擔心,靠在牆上打磕睡。
晴空抬頭瞧了瞧天色,太陽快落山了……他們現在是在哪裡?
等呀等,太陽落山,星星升起,今晚的月亮又圓又大。
“吱呀——”
聽見聲音,大夥兒一個個屏聲息氣,連咳嗽也不敢輕易咳嗽。
木門開了,先前的那幾個女人又走了出來,肩上的麻袋不見了,手上換了個扁扁的新麻袋。
“又要去幹壞事了。”皇夏紫的鳳眼像探照燈似死死盯著她們離開,語氣充滿了不屑與厭惡。“該死的人牙子!”
“我們一定要制止她們,不能讓更多的人受害!”魅舞義憤填膺,握緊拳頭髮誓。
“噓,驚動她們誰都跑不掉!”
“她們離開了,我們可以進去了吧。”
“不曉得屋裡還有沒有其他人。”
“先去探個路再說。”
“對,小心為妙。”
……
輕手輕腳摸到屋前。
“喂,誰踩我的腳!”
“不是我。”
“啊,不要撞我的頭。”
“嗚,我的鼻子——”
“誰在摸我的屁股!
“我不小心……”
“不要扯我的頭髮。”
“哎,好痛!”
……
“喂,到底是誰一直踩我的腳!”
“我說了不是我。”
“烏漆抹黑,誰看得見!”
“你幹嘛突然停下,我的鼻子都撞歪了。”
“抱歉,我好像踩到什麼東西……”
“原來是你,你幹嘛跟我的腳過不去!”
“我站在後面怎麼踩你的腳,我是說——我好像踩到一個軟綿綿很有彈性的東西……”
……
朝他腳下看去,一隻晶瑩潔白的手臂在月光下擢擢生輝,美得令人毛骨悚然。
“啊,鬼啊!”
眾人頓時做鳥獸狀向四周散開。
皇夏紫被琴玉扯著一起躲避,臉色變得比鍋底還黑。
完了完了,叫這麼大聲,一定會驚動屋裡的人,他們小命休矣!
……
咦,等了半天都沒人出來,這麼大動靜不可能聽不見啊?難道——
“鬼……”琴玉慘白著臉,手腳冰冷。
“一截手臂而已就把你們嚇成這樣,太沒用了!”皇夏紫小小唾棄了一下,甩開琴玉的手向斷臂走去。
“殿下……”琴玉怕極了,可又不能放任皇夏紫遭遇危險,只好白著臉跟在他身後。
走近一看,皇夏紫愣了愣,大叫。
“你們快過來看看!放心啦,不是鬼。”
一聽,大夥全都圍攏過來,藉著月光才看清楚。原來地上躺著只麻袋,袋口鬆開了,那隻手就順勢滑了出來。
真是虛驚一場,大夥拍拍胸口,安下心來。
“哎,這不是那幾個女人肩頭背的那隻麻袋嗎?”青絲脫口而出,還大膽的摸了摸那隻手。哇,熱的!“人還活著!”
“快解開,不然悶都悶死了!”
不知誰喊了一句,大夥趕緊手忙腳亂地解開袋口,把人抬出來。
“哇,好俊的男人!”此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