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帶著扭曲的笑容對另一名說:“前輩,這位女士到底是什麼來頭?她真的可靠嗎?為什麼上邊對她那麼恭敬,我覺得她的腦袋有點……”
“噓!說什麼傻話,她可是鮮卑族的族長之一耶!”那醫生邊仔細讀著那女士的手記邊說道:“醉心於研究的法師都有些瘋癲,你看多了就習慣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個鮮卑族是什麼?”
“你該多用點功了。”資歷較長的醫生冷酷地說。
………【第三章 白色的外貌】………
楊顛峰在不見天日的加護病房又休息了兩天,終於搬遷到普通病房。
﹝作者注:重度灼傷是很危險的,傷口容易被細菌感染,所以要住加護病房無菌室,而且絕對不是隻住三、五天。楊顛峰是因為恢復力超強才能在短時間內遷離加護病房,好孩子絕對不可以模仿哦!��
一進到這個四人床位的病房,少年馬上發現自己之前關於“病患與傷者很多、醫療人手嚴重缺乏”的猜測完全錯誤。首先是四張病床只有他一個人,而且這還是位於醫院二樓,陽光普照的良好病室,此其一;護士歐巴桑閒閒沒事,三不五時會拿著穆德探員最愛的葵瓜子來和楊顛峰分享,順便打屁聊天,此其二。
床頭就是大窗,窗外是人來人往的熱鬧巷道;這條巷道雖然不算大,不過楊顛峰記得這裡──再過去不遠處就是參賽者報到所。這麼樣的一個關鍵位置,自然是讓巷子裡充滿了慶典前張燈結綵、喜氣洋洋的氣氛;話說之前打算遊行抗議的人卻一個也不見蹤影,大概在遊行結束後通通被趕出城去了。
離大會首戰日只剩下五天,胸口的疼痛日益減輕,而且病室裡大部分的時間也沒別人,楊顛峰搬入普通病房的第二天,就叫多多為自己送來了菱鞭,然後在不牽動胸口傷勢的前提下加緊練習,恢復手感。楊顛峰並不太擔心這幾天的中斷,因為他在“那邊”找了個代替品來練習,彌補落後的進度。
不過不牽動胸口傷勢的練習卻有意外的好處,楊顛峰發現這樣可以充分鍛鍊到手腕,相對增加鞭招的威力和速度,所以他暗自決定,傷好之後每天也要花上一部分時間來練習單靠手腕之力發招。
又過了兩天,也就是首戰日前三天。這天樓下好像比較熱鬧,楊顛峰早就暗自留意到了,後來從護士歐巴桑口中聽說,原來這天是為選手們做健康檢查的日子。既然是健康檢查,不檢查出一些問題好像也不行;既然已經檢查出問題了,不送幾個人來住院好像也不行。
這樣熱鬧的氣氛中到了下午三點半。首先是第一位室友,在吼叫聲中躺在病床上被推了進來:“入院!你們開什麼玩笑,放我走,我要回去!”
“先生,您就靜靜地在院裡好好休息兩三天吧!只要有真本事,才兩三天不練習不至於因此落敗的。”護士小姐耐心而溫柔地勸說著。
楊顛峰看到病床上的大漢,小吃了一驚:他是真正的“大”漢,大到一躺就塞滿了整個病床,差點兒就看不到床單了!而且不是肌肉結實的大,是那種肥嘟嘟、軟綿綿很可愛的胖大漢子。雖然如此,看上去卻又不會帶給人“動作遲鈍”的印象,有點接近日本相撲選手的體格。
他的右腳還被包裹著石膏吊在床尾。正當少年心裡疑惑那人腳骨折卻為何不肯住院時,這位未來的室友卻繼續精力旺盛地和護士咆哮:“你開什麼玩笑!我的腳只是輕微的扭傷而已!說要打個針幫我消腫,結果居然打了麻醉針,藉機幫我包了石膏!哪有人扭傷還住院?現在、立刻,給我把石膏鋸掉!”
“先生,扭傷不容易好的,而且您是本城的貴賓,三天後就有重要的比賽,更應該好好保護傷處,確實讓它完全復原……”護士小姐耐心地解釋道。
看那大漢還有話要說,楊顛峰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