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了。快同我說說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你們這些藝人比看客還多。”唐灝天見他一見到自己就喋喋不休,完全忘記了主題,當即出言打斷。
那說書的這才緩過神來,嘆道:“唉,唐將軍你不知道啊,自從這相國寺被封為我大宋皇家寺院後,我們這些藝人便被無償請了進來,每月五次在此地演出,供這些達官貴人們觀賞,每到這樣的日子,京城的居民們便沒有了娛樂的地方,茶館找不到一個說書的,街頭沒有一個雜耍的,他們只能在相國寺外豎起耳朵,想聽聽裡面的聲音,也只能在遠處眺望一下相國寺的一花一木。而對於我們這些賣藝的而言,這五日一分賞錢都拿不到,我們是按天混飯吃的,有時候前一天收的賞錢少了,今日又斷了賞錢,那回家便只能喝口涼水度日,明日才能到茶館裡說書了。”
“喂,你在那裡幹嘛,說你了說書的,別在那裡光說話不說書,若我將你的情況告了上去。小心你的人頭不保!”一名禁軍士兵見那說書的在同唐灝天訴苦,當即走上前來呵斥。
唐灝天冷眼一掃,淡然道:“在下包了這位大哥的場,讓他說句話卻又如何?”他看那禁軍士兵對這說書的不屑一顧,當即心中有了些火氣,望向他的眼神中也滿是不屑。
那禁軍士兵先是一愣,他沒有將唐灝天認出來,還以為他只是哪個官員家的公子,在這裡為這說書的強出頭。不過這士兵一時間沒看出唐灝天的身份,也不敢輕舉妄動,便只說了聲:“這是總教頭吩咐的意思,這位公子不要讓我們為難就好,不過公事還需公辦,這位公子請回吧,今日皇上出巡,若惹得天威動怒,只怕你我都沒好果子吃。”
唐灝天冷聲道:“你們總教頭的意思?好,那便將你們的總教頭叫過來,我有話對他說。”
縱然你爹是多麼大官,也不敢惹汴京禁軍總教頭,你只不過是區區一個公子哥,有什麼資格見總教頭。那禁軍士兵冷笑一下,道:“這位公子好大口氣,你憑什麼去見總教……”他一句話沒有說話,唐灝天已經箭步衝上,將他撞翻在地。
“就憑這個,我便要見你們的總教頭!”唐灝天氣勢不出則已,一但爆發,只一瞬,那士兵立即感覺到這個溫文爾雅的公子哥身後,一隻雄獅慢慢睜開了雙眼,朝他撲來。
“你是何人,膽敢在此撒野!”唐龍炎抬頭一望,看到六人大步朝他走來,其中三人在前,昂首闊步,一副倨傲的樣子,身後三人似乎地位比前面三人低一些,但附近的禁軍士兵一見到他們便低下頭來,可見這三人同樣地位不低。
唐灝天神色一變,慢慢朝這六人走來,口中淡然道:“我是誰並不重要,我只希望諸位能將相國寺朝我大宋子民開放,讓他們能進入相國寺中觀賞,你看著偌大的一個寺院中,竟然只有寥寥百人在此遊玩,你們看一看這些民間藝人的臺下,會有多少觀眾?那些在寺外的百姓門隔著牆翹首以盼,為什麼不將他們放進來?”
方才說話那人先是一愣,隨即與身旁五人一同哈哈大笑起來,他忽然朝唐灝天譏諷道:“放他們進來?那這些大臣們的安危誰來負責?你可別告訴我你要憑你那點微末的本事來護住整個相國寺啊。”
那說書的朝唐灝天深深一鞠,道:“唐將軍,你肯為我們這些藝人說上一句話,我們深感榮幸,但將軍貴體,萬不可在此受到傷害,將軍還是退下吧,將軍大德,我們銘記在心。”
唐灝天搖搖頭,道:“相國寺貴為國寺,竟然不能讓平民百姓進入觀賞,竟然要將城中的藝人們都拘束於此,如此作為,實不可曾為國寺。這位大哥方才說誰來負責大臣們的安危,那我便要問一句了,你們這些禁軍拿了國家的糧餉,難道便是在這裡氣壓百姓的麼!”
“好,說的好!這位公子,我支援你!”
“你們這些禁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