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把自己的問題交待清楚,與此同時那幫傢伙會想蝗蟲一樣。把自己的家折騰個天翻地覆。
省裡面的人,看來是不會替自己說話了,畢竟自己這次的問題,相對比較嚴重。剛才省裡自己的靠山打來的電話的意思很明確了,就是要自己挺住,把問題都自己扛下來,不要亂說話。媽的。要錢的時候,大家都有份,可是為什麼這樣一出了事,就要我一個人來抗,邵國政的心裡很不平衡。
可是他也很清楚,這就是官場的規矩,就算到時候自己把手裡的證據都交出去,也不一定能牽連到幾個人,撐死了上面只會在丟出來幾咋。小魚小蝦來頂缸。
而自己將會迎來更加瘋狂的報復,自己的老婆,還有逃走的兒子,都將不得安寧。那些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因為他以前也就是那樣幹過,而自己的那些手段,還都是從他們那裡學來的。
而且只要自己在紀委的“監督。下一旦張了嘴,恐怕到時候要不了幾天,自己可能就會因為“意外。而死亡的。
還好自己的兒子跑掉了。只要邵坤還活著,那咱們老邵家,就還有希望
邵國政坐在老闆椅上,沉思了半天,抬頭看向夕陽映紅的窗外,想到跑掉的邵坤,他心裡有又感到了一些安慰。
他不知道邵坤這時候,已經被陳秩序他們給控制了,如果他知道了這樣的結果,真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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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邵國政還在辦公室裡琢磨著,省紹委派來的調查組,會在什麼時候過來的時候,陳秩序他們正在那個賓館裡突審,何國禎和喬志遠。
何國禎嘴很硬,他相信他的老闆一定會有辦法,把他弄出去。因為他手裡有著太多,太多關於老闆的不利訊息。
如果他一旦交代了,那麼邵國政也得徹底完蛋,所以他還不相信,邵國政會拿自己的命運,來和自己賭這一局,可惜他不知道邵國政這時候基本已經放棄抵抗了。
可是那邊廂的喬志遠,卻不是這樣的想的,他的小日子本來過得好好的,這官當的本來是舒舒服服的。
每年二三十萬的年薪,再加上十倍於此的灰色收入,他怎能不舒心。他的女兒在澳洲讀書,他老婆在銀行也一樣過得很舒服。
本來這一家和日子過得很和諧,可是自打那天被他那表叔叫去談話之後,他就覺得不和諧了。
什麼***玩意?老子那年收的禮,一大半不是給了你?再者說,我那次做的安定,背後沒有你的指示?
收錢的時候就有你,可是出了事情,就只有我?你邵國政當我是什麼?有用的時候就拿過來使,沒用了,就要把老子一腳踢開?真當老子是夜壺嗎?
喬志遠對邵國政的怨氣很大。自打前幾天邵國政找他談話,打算犧牲他的
他也算有先見之明,知道這樣在陪著邵國政父子忽悠下去,在寶市早晚會出有尤其是當他知道,邵國政和市委一號,還有新來的田慶龍副市長都不對付的時候,他就已經預感到,將來可能不太好辦。
你作為寶市的二號人物,敢和一號來硬撼,就算你的寶市幫在團結,可是你一直這樣囂張下去,省裡面會樂意看到這樣的情況嗎?
那蒲海的王奇是怎麼完蛋的,他以為他是南方第一市的一號人物,他就了不起了?可是他忘記了這裡是在華夏國,他雖然前國家重要領導人手下的頭馬,可是他忘了,他所跟隨的人,頭銜上帶著咋小“前。
可是他日子過得太順利了,他忘乎了所以,他敢和中央叫板,他敢和民政局局長拍桌子。於是他悲催了,他被拿下。他小舅子和老婆被拿下,然後因為他的小舅子和老婆,還害的另一個大人物的小舅子和老婆也被拿下,還害的那位大人物因病去世。
現在的邵國政就是在走樣的一條老路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