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經由地方要人的幫助,以極小的代價重新入主了厄庇克洛忒亞,並且囚禁了在此處代行管理權的那得婭。
然而,不久後,病癒的加里俄斯在澤翁尼卡重新召集軍隊,湊齊了三個軍團共計一萬八千人,揮師誓要奪回賈爾馬律斯。
雙方的戰線在洛塔什平原一帶反覆拉鋸,彭同佔據著人數優勢,卻始終無法徹底鞏固爭奪來的領土和戰略要地,加里俄斯和克洛托爾只會麾下軍隊不斷髮動奇襲和突擊,屢次對敵軍形成包夾之勢,卻最終都受制於人數劣勢而前功盡棄。
眼看著這場戰爭的結果懸而未定,加里俄斯卻在此刻再度舊病復發。
沒人知道導致這場疾病的原因,一切的一切彷彿一個化解不開的謎團般讓人難以琢磨。
一病不起的加里俄斯沒有了上次的運氣,惡劣糟糕的軍營環境不斷吞噬著這位曾經的帝國軍神的健康,最終,加里俄斯含恨病死在他奮鬥一生的戰場之上,這位曾經的帝國軍團長,士兵的代言人臨死前瞪大雙眼死死盯著營帳的頂棚,眼中彷彿含有萬千不捨和不甘,沒人知道他臨死前腦海中念念不忘的究竟是什麼,或許是自己刀尖舔血白手起家的一生,或許是他親眼看見那支草原箭,命運也隨之發生轉折的夜晚,又或者是呂卡隆城發生驚天劇變的那場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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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生足夠傳奇,但也到此為止。
加里俄斯離世後,為了大局考量,其子忒斐羅斯選擇了秘不發喪,然而大陸南部炎熱潮溼的環境讓這位軍神的遺體迅速腐爛,不得已,忒斐羅斯只能將自己父親的遺體裝在填滿鹽巴的木桶中保持不腐。
加里俄斯突如其來的病情也讓戰局發生了逆轉,從伊斯蒂安娜處得到加里俄斯病故訊息的彭同不疑有他,立刻組織手下部隊對西帝國軍團發起總攻。
失去了加里俄斯的西帝國軍團在面對東帝國絕對人數壓制的優勢面前潰不成軍,克洛托爾及其妻子呂西卡戰死沙場,隨後,拉革塔和俄爾堤西亞也向彭同敞開了大門。
最後,彭同帶著大軍抵達了澤翁尼卡城下,心知不敵的忒斐羅斯在無奈感慨一句大勢已去後開城投降,有人建議剝奪科穆洛斯家族對澤翁尼卡城的合法行政權和管理權,面對部下的勸諫,彭同在召開小型元老會議後決定將科穆洛斯家族遷移至相對貧瘠的賈爾馬律斯,而澤翁尼卡城則在元老院共同會議表決後,任命了尼卡索爾作為新的執政官赴任管理。
尼卡索爾上任的那一天,也恰好是金帳汗國和阿塞萊蘇丹國議和儀式結束的那一天。
而在烏卡利翁高地,隨著家主埃隆死在了鄧格拉尼斯城,群龍無首的彭·坎諾克城分裂成兩派,一派主張率軍前往鄧格拉尼斯為埃隆報仇,一派則主張留駐彭·坎諾克靜觀其變。
最終快意恩仇的一派佔據了上風,他們帶走了家族一半計程車兵,然而就在他們前腳剛剛離開不久,瓦蘭迪亞人後腳就以拉·諾克亨堡為基點,出兵因韋斯河谷,包圍了彭·坎諾克城。
隨著時間推移,本就兵力不足的彭·坎諾克最終在外無援兵內缺糧草的情況下淪陷,而北面,原本考慮攻下卡·班賽斯城的瓦蘭迪亞軍團在得知梅利迪爾投誠後便轉而將目標放在了德魯伊莫爾堡,後者面對攻略城鎮的軍團配置自然也逃不過相同的命運,接著,瓦蘭迪亞軍團馬不停蹄,於阿斯特堡合兵一處,準備繼續進一步擴大他們在烏卡利翁高地的戰果。
然而此時,佯裝投誠的梅利迪爾找到了機會成功逃出了鄧格拉尼斯城,回到了他的封地卡·班賽斯,隨後果斷悍然出兵,配合盧伊漢合兵一處,打算先行將瓦蘭迪亞人趕出高地。
雙方於卡·班賽斯城西南方相遇,戰事一觸即發。
這就是截止到目前為止,帝國和烏卡利翁高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