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拔都贏得這場競技大賽,理應由十六強晉級到八強,但是裁判們決定取消拔都,或者說威利的參賽資格,因為裁判們一致認為拔都那一槍捅的多多少少帶點個人恩怨,要不是帝國競技場的騎槍都是二手市場淘來的便宜貨,主打一個一碰就碎,不然因加泰爾男爵此時已經去天堂陪他的老爹了。 事後聽說因加泰爾男爵頭部的盔甲被鑿出一個凹痕,騎槍被圓拱形的頭盔彈開,由上而下,在他背後劃出了一道從肩膀到屁股的傷口,直直插入其坐騎的屁股,因加泰爾男爵在其私人醫生的全力搶救下勉強活了過來,不過至少也得躺個半年的樣子。 至於那匹屁股插著斷裂的半截騎槍的可憐的王家競技馬,救是肯定救不回來了的,至於是安樂死還是送去屠宰場,就看因加泰爾男爵的意思了。 不過想來他也沒什麼興趣去處理這匹馬了。 至於拔都這邊,差點捅死一個貴族男爵,沒讓他賠馬已經是千恩萬謝了,至於取消資格?算了吧,反正拔都也不稀罕那些寒酸的獎品。 而威利那邊,確診是被人投了毒,還好威利吃的不多,並沒有太大的生命危險,而在聽說了拔都幾乎捅死了自己的老冤家,差點激動的沒從床上跳起來親自去感謝拔都,但是在身體的強烈抗議下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民眾們對此頗有怨言,畢竟拔都的那一擊太過震撼,平時在競技大賽哪能看見這樣精彩的表演,一個個都小心翼翼循規蹈矩的,生怕弄掉對面貴族的一塊皮。不過呂卡隆人民的意願最終還是沒能貫徹落實,畢竟相較於此,萬一拔都再來一次,真的弄死了一個貴族怎麼整? 總之競技大賽還是繼續進行了下去,最終馬上騎槍比賽的冠軍由一個珀特洛斯的貴族拿到了,至於為什麼不是庫塞特和瓦蘭迪亞或者是帝國其他參賽的具裝騎兵們,大家懂得都懂。 馬上騎槍比賽是大賽的最後一個專案,拔都在大賽結束的晚上隨彭同前往宮殿參加宴席,至於威利,他只能趴在床上啃麵包,因為無緣皇帝陛下的宴會,威利趴在床上整整罵了因加泰爾男爵一晚上。 如果放在之前,威利或許還對這些貴族有所尊重,但是現在因加泰爾已經是把臉皮撕破了,差點就整死自己了,因此威利已經把因加泰爾從自己尊敬忠誠的貴族名單裡面移除了。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是拔都小時候聽一個商旅行人說的。 皇帝的晚宴不出意外的極盡奢華,拔都被安排到了侍從席位,而即便是侍從席位,桌子上的食物也是琳琅滿目,拔都剛開始還可以故作矜持,但是隨著宴會進行,膽子也大了起來,至於桌子上貴族們只喝酒談笑卻很少將目光放在食物上的行為,窮小子拔都只能表示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參差。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彭同把還在不知疲倦的掃蕩食物的拔都喊了過去,拔都有些不太情願,但是還是應聲,走的時候還不忘順了一提葡萄。 “這就是我的一名侍衛長,他的名字叫拔都,也是庫塞特人。” 彭同熱情的向已經繼任為那顏的阿克魯木介紹道,阿克魯木對於拔都並沒有印象,畢竟兩人在潘德拉克會戰的時候一個是劫掠巡邏,一個是斥候偵查,但是礙於彭同的面子,阿克魯木還是假裝熱絡的說道 “是嗎是嗎,這位就是拔都嗎?我早就想認識你啦!” 看著過分熱情的阿克魯木,雖然覺得這笑容裡面九成九的水分,但是拔都還是回以同樣熱情的微笑 “哈哈哈哈,您就是阿克魯木那顏啊!他們都說你是勇敢而無畏的戰士,我也早就想認識你啦!” 客套話講完之後,彭同就開始和阿克魯木那顏談起正事,主要就是關於授予拔都在庫塞特徵兵的權利和名義,不過只限於奧多赫到阿克卡拉特的區域,畢竟這筆生意算是兩個馬仔揹著各自的老大做的,還是不要那麼明目張膽跑去其他人的地盤為好。 至於為什麼還包括阿克卡拉特,只能說呼魯那格和阿克魯木基本上穿一條褲子,阿克魯木有好事肯定不會忘記自家兄弟。 價錢上阿克魯木那顏也給的很公道,畢竟草原遊牧民們除了放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