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扎戈斯一臉疑惑的看了看拔都,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後,隨後有點不太確定的問道 “你這……是什麼新型的打招呼方式嗎?” 拔都也意識到自己似乎不該先問這個,也有點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阿爾扎戈斯一臉無奈的看著拔都,彷彿有些傷心的說道 “咱們這麼久不見,見面了你的一句話居然是問我要錢,淡了,感情淡了啊~” 拔都看著一臉幽怨的阿爾扎戈斯,嫌棄之情溢於言表,他趕忙擺了擺手道 “去去去,別整這死出,一個大男人害不害臊啊。” 阿爾扎戈斯此時也恢復正常,一臉壞笑的看著拔都道 “怎麼,你今天收了不少錢?” 說到這個拔都又有些美滋滋了,他有些興奮的跟阿爾扎戈斯說著今天的收支,尤其是帝國人的大手筆,阿爾扎戈斯一開始還聽的饒有趣味,然而越聽越不對勁,最後在聽到拔都說這次加冕禮居然‘足足’用了三萬第納爾的時候,阿爾扎戈斯再也繃不住了 “不是,奪少?你說奪少?三萬?” 拔都一臉痛心疾首的點了點頭,阿爾扎戈斯則是用更加複雜的眼神看向拔都,良久才悠悠道 “你,不會拿老鼠肉來冒充的牛羊肉吧……” 拔都一臉震驚的說道 “怎麼可能,都是貨真價實的玩意,這好歹是我的加冕禮,我還不至於這麼幹好吧。” 阿爾扎戈斯一臉複雜的看著拔都,良久才說道 “卡拉多格在鄧格拉尼斯的聖巖上的加冕禮,一共用了二十四萬第納爾。” ! !! !!! 拔都徹底震驚了,二十四萬第納爾!?我老丈人原來這麼有錢嗎!? 阿爾扎戈斯則是有些奇怪 “不是,你們庫塞特人不是挺有錢嗎?為什麼你這個加冕禮辦的這麼摳摳搜搜的?” 拔都聞言看著自己手裡捏著的用木頭做的酒杯,突然就有一種和尚被造黃謠的無力感。 “不是?你這麼離譜的印象哪來的啊?我咋不知道我們有錢呢?” 阿爾扎戈斯更不理解了 “可是問題是你們庫塞特的馬匹經常性的大規模湧入巴旦尼亞的市場,一匹馬接近一千第納爾了,你們庫塞特人沒錢誰信啊?” 拔都愣住了,他有點不確定的問道 “你說,一千?一千一匹?” 阿爾扎戈斯道 “不然呢?” 拔都沉默了,他想起來之前在奧通加德見到的來自阿塞萊和帝國的馬匹商人,心裡簡直想問候他們祖宗。瑪德這些該死的奸商,四五百收的馬他們轉手就敢翻一倍? 這還有人性嗎,還有道德嗎,還有渠道嗎? 咳咳,言歸正傳,拔都暫時收起對那些馬商的小小惡意,正了正神色道 “不說這個了,咳咳,一時半會我也跟你解釋不清。那麼,你特意來一趟庫塞特,是西邊發生了什麼事嗎?” 說到正事,阿爾扎戈斯也變正經起來,他喝了一口手裡的啤酒,理了理思路說道 “嗯,因為咱們的皇帝陛下,似乎良心發現,想要乾點善事了。” 拔都此時也坐到了桌子旁,他聞言想起來之前帝國傳來的訊息,於是開口問道 “你是說厄庇克洛忒亞舉行的那場儀式?” 阿爾扎戈斯點了點頭,拔都卻不太明白對方在擔心什麼,畢竟阿雷尼科斯要在厄庇克洛忒亞與斯特吉亞人對接,迎回老皇帝的屍首,那又能怎樣呢? 看著拔都有些不解的神情,阿爾扎戈斯倒不急不緩的繼續道 “這場儀式,嗯,很浩大,不過也是,畢竟一個是已經死去的老皇帝,一個是如今的新皇帝,整個帝國的貴族和執政官們都會看在某一方的面子上前去赴約的。” 拔都聞言猜測道 “你是說,阿雷尼科斯要學蒙楚格,來場清剿?” 阿爾扎戈斯搖了搖頭 “不不不,帝國人玩弄政治的手段沒你們庫塞特人那麼簡單,帝國人的政治延續了數百年,他們發展出的屬於帝國人自己的獨特的政治方式有太多的彎彎繞繞和手段了,類似於蒙楚格那樣的,或許在庫塞特這樣有些直接的政治生態中管用,但是放到帝國就不行了,所以阿雷尼科斯也肯定不會傻到在厄庇克洛忒亞刺殺執政官的。” 拔都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又像是想到什麼,試探性的問道 “那,他是想,誘捕伊斯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