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諾耳的答覆很快,或許他一早就有這樣的心思。
其實這並不意外,正如速不臺所言,席隆尼亞的城防設施現在已經糟糕透頂,再加上單薄的兵力,他們根本沒有可能抵禦住盧孔和庫塞特的軍隊。
至於寄希望於自己的女王陛下趕回來救自己,別搞笑了,從密澤亞到席洛尼亞大軍行進,最快都需要兩天。
就算自己的女皇陛下帶著一堆騎兵過來救自己,但跟送死又能有什麼區別?
單一兵種的可操作空間實在是太小了。
同時巴拉諾耳也有一些猜測,為什麼元老院會不顧陷入危險的密澤亞,反過來卻來包圍自己的席隆尼亞,莫不是女皇陛下已經戰敗?好吧,雖然可能性很小,但自從巴拉諾耳前幾天聽說塞蘭多和法戎都返回俄尼拉的時候,他便預感到這場戰役的走向不再明朗。
不過也有些猜測是巴達諾耳對於女皇陛下沒有安排自己擔任任何軍隊要職而感到不滿。
況且,巴拉諾爾本人,好吧,雖然他不夠誠實,不夠理智,不夠慷慨,不夠……等等等等,但毋庸置疑,他對自己的憐憫和自己的臣下足夠的寬容,因此也為他博得了一個善良的美譽。
‘好人’巴拉諾耳為了保護自己的民眾的生命而被迫屈膝向卑劣的元老院投降,聽聽,多麼高尚。
絕對沒有半分保留自己家族和家族財產的私心。
不管怎麼樣?巴拉諾爾接受了北帝國的投降條件,決定下午於城外與盧孔就自己家族加入北帝國展開會談。
畢竟人現在自己的命可捏在人家手裡,巴達諾耳可對那堵單薄的城牆沒有任何指望。
當天下午,速不臺騎著戰馬來到北帝國軍營外軍營,正門口擺著一個紫色的,繪製著雙頭鷹的棚子,那正是作為臨時會議地點的場所。
速不臺環顧四周,確認了沒有任何異動之後,便回過頭來安安心心的觀賞起這場表演來。
數十個身披紫色雙頭鷹罩袍的執戟軍士分列兩側,而此時席隆尼亞的城門也轟然開啟。
巴拉諾耳一身戎裝,臉上帶著十分勉強和不情願的表情離開了送別他的群眾,來到了棚子之前。
而盧孔則面帶微笑,緩緩的走到了會談的木桌前。
隔的太遠,速不臺沒有聽見他們在說些什麼,不過這也不重要,他小幅度轉著眼球打量著周圍的情況,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看著棚子裡會談的兩人,縱使他們聽不見任何聲音。
“彭同的信使,最快什麼時候到?”
速不臺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對話,木華黎當時簡單思考了一下回答自己說,單單一小支騎兵來報信的話,最快也就半天。
一天麼,當時自己得到這個答案本已經打算另尋出路了,不過木華黎接下來的話卻讓他讓他重新燃起希望。
讚美威利總督,彭同到現在都以為盧孔還待在密澤亞東部那片樹林裡等著和他夾擊南帝國。
那麼,信使找不到東部樹林裡面的盧孔部隊,返回彙報彭同,再出發尋找盧孔,一來二去,耽誤的時間可不算少。
那麼自己就可以試試了。
那把武器,似乎是叫紫衫木弓,不過自己更喜歡叫他長弓,那是可敦從巴旦尼亞帶回來的武器,它比草原戰士們使用的弓要長很多,結構也更加簡單,沒有複雜的複合材料,只是簡單的一片木片而已。
但是不可否認,它射的很遠。
一開始,速不臺僅僅是出於獵奇心理才仿製了一把這種武器,不僅如此,他還找遍了所有的材料,製作出許許多多不同磅數的長弓。
不過很可惜的是,由於其過長的弓身,長弓在馬匹上操作的難度很大,根本沒辦法在全軍推廣。
本以為這種武器逃不過在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