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酒來招待西帝國人,你看我肯定是沒機會進去了,所以……”
盧康說罷,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一臉殷切的看著阿爾德里克。
阿爾德里克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於是他連忙拍胸脯保證道
“就這事啊,你放心,咱們多少年交情了,我肯定幫你弄到一整瓶上好的葡萄酒,一準讓你這個酒鬼喝個飽,好吧。”
盧康臉上瞬間洋溢位燦爛的笑容,兩人又熱情地寒暄了片刻後,盧康這才轉身向阿爾德里克道別。
阿爾德里克看著盧康的背影漸行漸遠,直到消失在遠處的一個拐角後這才放下戒備,轉身走到一邊的小型營帳,叫來了一名士兵,吩咐他不準任何人進入自己的營帳後,這才掀開自己營帳的門簾走了進去。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遠去的盧康在拐入拐角後立刻停下了腳步,他的眼神全然不復剛才的熱情,變得寒冷又陌生。
片刻後,盧康轉過身,只探出一個腦袋,瞥向阿爾德里克的營帳。
阿爾德里克的營帳燃起燈光,盧康靜靜的觀察了片刻後燈光仍未熄滅。
盧康摩挲著自己的手指,他從小和阿爾德里克一起長大,他知曉對方的習慣。
所以他很清楚,阿爾德里克睡覺的時候,一點點微弱的燈光都會將他從美夢中驚擾,所以他從不燃燈。
沉浸在猜疑之中的盧康聽見身旁有人,於是他抬起頭來看向來者。
對方便是剛剛和阿爾德里克碰面的低階騎士。
此時,騎士正小心翼翼的彎下腰,看向盧康。
“怎麼樣?大人,有什麼情況嗎?”
騎士在和阿爾德里克分別之後不久就遇到了正打算返回營帳的盧康,一直對剛剛那團黑影耿耿於懷的騎士,當即毫不猶豫地向盧康彙報了剛剛的情況。
盧康原本不想多管閒事,但直到對方說說阿爾德里克的名字之後,他的態度才發生轉變。
於是在吩咐騎士暫時不要四處張揚這件事情之後,他獨自一人走向了阿爾德里克的營帳。
“沒有,你多慮了。”
盧康冷冷的回答道,這一下,反倒讓那位騎士有些害怕,造謠貴族在瓦蘭迪亞可不是什麼很輕的罪名。
盧康見狀明白對方在擔心什麼,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但是有疑心是好事,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不過下一次你在指控一名貴族之前,應該先有充足的證據,明白了嗎?”
騎士聞言明白對方這是打算不追究自己的過錯,如蒙大赦般點了點頭。
盧康看向騎士和那一隊士兵離開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
他的目光再度望向阿爾德里克的營帳,神色極為複雜。
……
“你知道的,一旦你被別人發現,我可不打算保你。”
營帳內,阿爾德里克語氣生硬的對著那個帝國裝扮的男人道。
而那人便是巴旦尼亞的頭號情報工作者,潘德拉克戰役的主謀之一,老至高王的養子,阿爾扎戈斯。
“別這麼嚴肅嘛,我親愛的男爵大人。”
與阿爾德里克的緊張兮兮不同,阿爾扎戈斯明顯是做慣了這一行,他的神色輕鬆無比,甚至還有興致拿起阿爾德里克最喜歡的那隻金盃,給自己斟滿了一杯啤酒。
看著杯子中搖曳的酒液,阿爾扎戈斯略帶失望的說道
“我還以為咱們熱衷於享受生活的男爵大人喝的會是美味的葡萄酒,怎麼,瓦蘭迪亞目前的經濟狀況這麼糟糕嗎?國內數一數二的男爵居然連一杯葡萄酒都喝不上?”
“你知道如今瓦蘭迪亞王國的土地百年前是帝國最為富饒的地區,所以如果你想喝葡萄酒的話,我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