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幹掉幾個列成散兵陣型的野人後,打算指揮手下組成陣列來徐步撤退,森林外大機率有瓦蘭迪亞或者帝國的巡邏騎兵,只要走出這片該死的沿湖森林,這些巴旦尼亞佬就拿他沒辦法了。
然而不等羅蒙德下達命令,戰士的本能卻急忙向他預警,羅蒙德驚愕之間慌忙後撤幾步,一柄飛速旋轉著的利斧恰好從他眼前劃過。
羅蒙德連忙轉過頭,只見奧列克站在離自己二十步的地方正在嘖嘖嘆息。
“tNNd,還是平時日子過太好,疏於鍛鍊,這麼近的距離都沒把你小子腦袋劈開花。”
說著,奧列克還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似乎還在檢討剛剛那一斧的準頭。
斯特吉亞人的身形普遍魁梧不凡,羅蒙德在與斯特吉亞的戰爭中見過不少高大威武的斯特吉亞士兵,但是他敢發誓,眼前這個渾身包裹著厚重札甲的男人絕對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斯特吉亞人都更要魁梧。
奧列克生的如同一隻巨熊一般,渾身的肌肉似乎都快要把他的盔甲給撐爆了,羅蒙德看著這個還在嘻嘻哈哈的男人,不由得嚥了嚥唾沫,手裡的騎士長劍也不由得攥緊了幾分。
奧列克朝著一旁招了招手,兩名戴著海寇護鼻盔的斯特吉亞士兵忙走上前,合力將一柄雙手巨斧遞交到奧列克手中。
然而就是這樣一把兩個人的抬頭,略顯吃力的巨斧奧列克拿在手上卻揮舞自如,他甚至頗有閒心的將巨斧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雙手挎著斧柄,活動了一下脖子,語氣玩味的對著羅蒙德道
“看你盔甲上繡的那朵鳶尾花,你是阿羅曼克家族的人吧?讓我想想看,我應該背過的,哦~你是羅蒙德吧?怎麼樣,你那個喜歡吃軟飯的老爹在傑屈朗過得還好嗎?”
羅蒙德很明顯被這話激到了,因為奧列克說的話確確實實是他們家很尷尬的一個事實,那就是由於是近親結婚,身為家族男丁繼承人的父親卻一天到晚待在傑屈朗總管各種事務,相反卻是母親襲承了男爵的稱號,成為了他們家族對外的排面。
坊間不少好事者經常拿這件事情來嘲諷他的父親,雖然他的父親對此經常是置之一笑,但是身為自己父親親手教導的學生,羅蒙德卻很清楚自己的父親恩泰裡年輕時曾是整個瓦蘭迪亞最為優秀的騎士,雖然如今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恩泰裡心甘情願的待在傑屈朗去處理那些日常的瑣碎事務,但是這並不能磨滅恩泰裡在羅蒙德心中高大偉岸的形象。
因此,不管是出於兒子還是出於一個學生的角度,羅蒙德都無法忍受自己的敵人拿這件事情來嘲諷攻擊自己的父親和恩師。
“待會兒等我割下你的舌頭,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還能像現在這樣巧舌如簧!”
羅蒙德攥緊了手裡的騎士長劍,剛打算展開攻擊,卻被奧列克連聲喊停
“把你那根破繡花針給我收起來,你那玩意兒甚至擋不了我一下,我是有心想跟你練練,但我可不想讓下你的腦袋之後被世人詬病,說我勝之不武,所以你最好還是把你插在地上的那根大劍拔出來,咱們好好的,公公正正的來一場。”
羅蒙德愣了愣,他有些無法理解,這是在打仗啊哥們,你這是在鬧哪樣?
而反觀奧列克,卻絲毫沒有正在打仗的緊迫感,他轉身用他那中氣十足的聲音,衝著戰場上吼道
“所有人,不管你們是躺在地上哀嚎也好,還是忙著跟對方拼命也好,都停下你們的手上該死的動作,看向我這邊,都看過來,該死你,你快去攔一下他們。”
奧列克朝著身旁計程車兵踢了一下,士兵愣了愣,隨後忙跑回軍營,拿起號角吹了起來。
號角聲迴盪在戰場上,一時間除去個別殺紅了眼的,其餘所有人都愣了神,朝著吹響號角的方向看去。
奧列克很滿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