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裡有很多瓶。”阿爾德里克神色淡漠地看向阿爾扎戈斯,那個連他兒子都不許觸碰的金盃,此刻,他卻毫無動靜的看著阿爾扎戈斯將杯子送到口邊。“你來這裡不應該只是為了嘗一嘗用我這隻金盃喝酒是什麼味道吧。”
阿爾扎戈斯咂了咂嘴,表情略帶失望的說道
“說實話,和酒館的木杯沒什麼差別。”
阿爾德里克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也更加冷冽幾分道
“我讓你說正事。”
阿爾扎戈斯聳了聳肩膀,佯裝無奈道
“好吧,正事就是,你能率領你們的部隊,把西帝國人打得落花流水嗎?”
阿爾德里克聞言不怒反笑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
“當然,不然當初咱們倆為什麼能合作那麼親密無間呢?”
阿爾德里克聞言臉上的笑意頓時斂去,他知道對方說道當初是指什麼時候,而這也是他最為不能告人的秘密。
阿爾扎戈斯察覺到阿爾德里克的神色變化,忙擺了擺手,說道
“好了好了,知道咱們的男爵大人開不得玩笑,好吧,或許我應該告訴你,你們為什麼應該調轉槍頭。”
阿爾德里克也收起了臉上的表情,繃著臉坐了下來,示意對方繼續說。
“讓我分析一下你們目前的情況,大軍放棄了卡·班塞斯城,轉而進攻一個小小的德魯伊莫爾堡,好吧,一個明智的決定,但是你們想過你們的盟友,如今對你們真的還如當初那樣信任嗎?
阿庇斯,不管是他本人還是他的家族,對於西帝國來說都是舉足輕重的存在,然而他死了,而作為他的盟友,咱們勇武的因加泰爾男爵卻獨自一人帶著大部分輜重跑了回來,哈,抱歉,說到好笑的事情的時候,我總會控制不住臉上的笑容。
那麼讓我再想想,你們當初約定好的,關於怎樣瓜分巴旦尼亞的約定,似乎是西邊歸你們,東邊歸西帝國,我說的不錯吧?”
阿爾德里克神色變了變,看向阿爾扎戈斯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忌憚
“我記得,這應該是一份絕密的契約。”
“那我相信你應該沒有忘記我的老本行。”
阿爾德里克沉默,阿爾扎戈斯則繼續說道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因加泰爾背信棄義,獨自一人苟且偷生,當然我不是說你,不過帝國人可不會這麼想,你知道的,他們一直不太喜歡你們,他會指控這是你們對於契約的違背,這樣一來,他們也就有了理由獨佔所有攻打下來的城池。
畢竟這片大陸上除了卡拉德人,自己沒有人會相信帝國人所謂的信譽。”
阿爾德里克神色變了變,隨即恢復如常
“空口無憑,你不會就打算拿這個來說服我吧?”
“當然不是,我可是很有誠意的,既然你們現在已經出現了裂縫,西帝國已經有了隨時撕毀契約的可能性,那為什麼你們不能和我們合作呢?
俄爾堤西亞是一座好城市,滿是麵包和黃油,不是嗎?”
阿爾德里克神色微動,他必須得承認,阿爾扎戈斯說的很有誘惑力,而事實也如他所說,瓦蘭迪亞幾乎所有的男爵都在眼饞那一塊膏腴之地。
“話雖如此,但是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我不是國王,你應該跟德泰爾說,而且你認為我會讓德泰爾獲得什麼偉大的功勳嗎?”
阿爾扎戈斯擺了擺手
“當然,我一直知道你的目的,但是你不是已經把你的女兒嫁給他的王子了嗎?我也不妨告訴你,你的選擇很正確,德泰爾確實打算把王位傳給那個小王子,不過得是在他死了之後。
所以啊,你現在改變主意,那麼打下來的土地,將來也將是你女婿的,而如果你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