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
極高的優惠,大大促進了帝國人加入僕從軍團的熱情,而在這個時代,其實很多時候對於這些平頭老百姓而言,能讓自己吃飽,生活過得舒適富足,他們就不在乎統治自己的人是和自己同樣面貌的同胞,還是迥然不同的異族人。
而對於這些重灌步兵,拔都沒有,給他們裝配庫塞特常用的冷鍛札甲,而是直接原地裝備原帝國人遺留下來的亮銀札甲套鱗甲,其實很大意義上不得不說帝國人的札甲套鱗甲更加適合這些徒步作戰的重灌步兵。
而如今,列陣向帝國軍團壓來的,便是這支僕從軍團裡面的精銳,他們一部分是席隆尼亞城內的留守軍隊,一部分則是響應可汗號召,從斯特吉亞前線返回的僕從士兵。
乍一看,他們與對面的帝國軍團,甚至沒有什麼兩樣。
彭同自然你能看出這支重灌步兵軍團絕非善類,如果他們朝自己不斷施壓,再配合上一旁庫塞特騎射手的襲擾,那麼陣線終將會搖搖欲墜。
山核桃木弩射出的箭矢釘在這些步兵的盾牌上,卻依舊無法遲滯這些步兵朝自己壓來的速度。
“下令,讓拔該帶著披甲槍騎兵到我方右翼待命。”
拔都眼看著己方的步兵軍團就要和帝國人展開貼身肉搏了,他料定接下來彭同一定會採取措施以應對這一支步兵,屆時不出意外的話,就會有騎兵插入進去攪亂戰局的機會。
“快,調派左翼一部分士兵到前鋒軍加固防守,另外,讓那些雙刃槍填補左翼的空缺。”
彭同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對面庫塞特軍隊的調動,在看見騎兵被調派到庫塞特軍隊的右翼,自方的左翼時,彭同就想到了庫塞特的意圖。
那應該就是庫塞特准備的發起致命一擊的騎兵了,不過士別三日,自己也早已經有了應對這些騎兵的手段。
而隨著軍陣的調動,整個帝國軍團的各個部隊間不可避免的出現了些許混亂。
而就是這個混亂,讓拔都嗅到了一絲戰機。
帝國軍團如今的左翼軍陣看起來相當薄弱,手持盾牌計程車兵已經沒了多少,幾乎都是一些輕裝的散兵。
見狀,拔都雖然奇怪難道真的會如此輕鬆的同時,依舊下令讓拔該帶著右翼的披甲騎兵展開衝鋒。
目標直指帝國前鋒部隊和左翼部隊之間的空隙。 然而,拔都預料中兩軍聯絡被切斷的情況並沒有發生,重重的馬蹄聲依舊震顫著整片大地,庫塞特騎兵的衝鋒依舊那樣一往無前,氣勢洶洶,但是結局卻有了些不一樣的變化。
排頭的一些騎兵連人帶馬的被絞殺,而隨著騎兵衝鋒浪潮過去,陣線卻並沒有出現紊亂,相反,自己的騎兵卻出現了一定量的傷亡。
“反騎兵武器麼?”拔都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有了些猜測。
接著,拔都向一旁的令旗並說了幾句話,隨後,接連不斷的令旗命令在庫塞特軍中傳開。
此時彭同還在慶幸自己的雙刃槍兵有效的防止了庫塞特人的一次衝鋒,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此時前線的步兵鏖戰,由於帝國軍團加派了兵力,彭同一方開始佔據優勢。
就在彭同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變故橫生。
彭同神色複雜的看著高聲提醒自己的副官,內心腹誹
“丫的,你們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在我好不容易鬆了口氣的時候來打擾我,我都沒好好松過一口氣!”
但是彭同自然是不敢大意,他急忙朝著副官指向的方向看去,庫塞特騎兵在結束一輪衝鋒之後,居然不惜馬力,打算繼續展開下一輪衝鋒。
“他瘋了嗎?”
彭同神色很是複雜,按理來說,類似於這樣的身披重甲的騎兵,一輪衝鋒之後,馬匹應該得到足夠的休息,才能展開下一輪衝鋒。這樣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