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姑娘如何得知。”男子疑惑道。
雲舒兒指著男子的衣飾,笑道:“很簡單,有哪個夥計幹活的時候會穿著錦袍。”男子低頭一瞧笑了笑。雲舒兒又問道:“掌櫃的怎麼不聘兩個夥計呢。”
“姑娘也看到了,我這店裡門庭冷落已經有好一段時日了,沒有生意上門,夥計只能歇著沒事做,我還得白白地給他們發工錢,不如辭了合適。”男子對目前酒樓的境況頗為無奈道,“對了,姑娘吃些什麼?”
“不急。”雲舒兒道,“我記得以前店裡人來人往,生意很好的,怎麼現在會冷清成這個樣子。”
“唉!一言難盡啊。”掌櫃的搖搖頭道。
“掌櫃的難倒就沒有想過重整旗鼓從頭再來。”雲舒兒對挫敗加氣餒的掌櫃的道。
“談何容易啊,自從店裡出了人命案子之後,到現在已經三個多月了,上門的客人一隻手都數的過來,來的都是不知道店裡出過事的。”掌櫃的緩緩道,自己好久沒跟人說這麼多話了,出事後,妻兒老母都回了老家,自己一個人看店開銷還小點,好不容易來了客人也想多說幾句。
“啊!”月容驚得張大嘴巴,縮著脖子打量四周,“這裡的飯菜吃死過人,小姐,我們不要在這裡吃飯,我們快走吧。”
“不是,不是的。”掌櫃的慌忙解釋道,“那人是被毒蛇咬死的,不是吃了我們的飯菜死的。只是街坊鄰居都比較忌諱這個,才沒人上門吃飯的。”
“原來是這樣,只是意外而已,那掌櫃的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雲舒兒問道,自己沒有那麼多忌諱,掌櫃的守著生意慘淡的鋪子也賺不了錢,自己不是就有機會了。
掌櫃的嘆了口氣,看著經營了許多年也耗費了自己無數心血的店,突然很傷感很不捨道:“我留在這裡是想看著這個店重新恢復過來,如今看來是沒可能了,我打算回老家去,多陪陪妻兒老母。”
雲舒兒心中歡呼,面上不動聲色問道:“掌櫃的是打算賣了這店鋪嗎?你捨得嗎?”
“捨不得又能怎樣,我已經走投無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我需要養家餬口,這酒樓垮了,得找別的活計生活下去。”掌櫃的道。
“不知掌櫃的打算賣多少兩銀子?”雲舒兒開始直奔主題。
掌櫃的一怔,隨後笑了笑道:“姑娘對這個店鋪有興趣?”
“可以這麼說。”雲舒兒不否認。
掌櫃的帶著懷疑的目光打量著雲舒兒,笑道:“恕我直言,姑娘太過年輕,又沒有從商的經驗,只怕最後會血本無歸啊。”
雲舒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假裝想了半晌道:“我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掌櫃的你既不用放棄酒樓回老家另覓生計,我也不會賠的傾家蕩產。”
“哦!是什麼辦法?”掌櫃的一聽有辦法急切問道。
“我出錢將酒樓買下來,請掌櫃的代為打理,你還是這的掌櫃的,也可以將你的家人接到京城來居住,畢竟京城的生活比較舒適安逸。”雲舒兒和掌櫃的商量道。
“你?姑娘,空口說白話這個習慣可不太好。”掌櫃的懷疑道,明顯不相信雲舒兒有讓酒樓起死回生的能力。
雲舒兒抿嘴一笑道:“我知道掌櫃的不相信我,怕我糟蹋了你經營多年的酒樓,這樣吧,我借您的廚房燒一道菜,您品嚐過後再做決定如何?”
看著眼前的少女成竹在胸的模樣,掌櫃的想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也許這位姑娘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不管怎麼樣,他決定了給雲舒兒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好,就依姑娘的。姑娘請。”掌櫃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三人進了後面的廚房。
雲舒兒看著廚房裡的案板上各種調料很齊全,點了點頭,這樣才能避免了做出來的菜沒了原味,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