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天海哼了一聲，看了光頭一眼。

“老實招待，你今天晚上去幹嘛了？”

“我我沒幹嘛，我在上網！”

“看來很不老實，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說半句假話，別怪我不給你機會。”

對方嚇得戰戰兢兢，“我說，我說。我去偷東西去了。但是沒偷著。反而被人打了一頓。”

萬天海指著牆上一張照片，“睜開眼睛看清楚，是不是到她家裡去了？”

年輕男子抬頭看了一眼，“嗯。就是她。”

“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饒命，饒命啊！我沒沒沒，什麼都沒有做成。沒有做成！”

萬天海站起來，揮了下手。

光頭喊了一句，“拖下去！”

年輕男子不住掙扎，驚叫，聲音越來越小。

外面響起了兩聲汽車喇叭聲，車子又離開別墅。司機為萬天海端來一盆水，萬天海一邊洗手，一邊道：“下不為例！”

司機說，“放心吧，我會派人保護她。”

遞了一塊布給他，萬天海擦了擦手，塞給司機。“你去忙吧。”

他就進了裡面的房間，司機這才下樓，把門關上。

第二天一早，顧秋正常上班。

他給程暮雪打了個電話，詢問昨天晚上的情況。程暮雪說沒事了，我跟派出所的人打了招呼。

顧秋這才放心，叫她好好工作，武源市的治安，他會吩咐曾開源一定要抓好。

程雪衣呢，象往常一樣正常上班。

這時，電視臺的一名記者匆匆趕回來，在辦公室說，今天凌晨，有位出來晨練的大伯在橋下發現一具無名男屍。

程雪衣正在準備打水喝，聽到記者在說這事，她就湊過去看了眼記者拍回來的照片。

這可是個大案子，警方已經介入，拉起了警戒線。

程雪衣這一看不打緊，當時就嚇壞了。這不是昨天晚上那小偷嗎？

仔細看了幾眼，果然沒錯。

就是那個小偷無疑，程雪衣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