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是個男人。”白玫兒警惕地咬著唇,就算身處淫窟,也時刻小心翼翼,沒有讓別人觸碰身體,她怎能讓一個洋人碰呢?!
“哈哈哈。。。。。。”喬治猛地敲了敲頭,他一時情急,竟忘記了這裡是中國,中國女人是保守的,就算是醫生也不能輕易看到她們的身體,“對不起,你不能接受可以理解。那麼……我現在就叫我的護士過來給你處理傷口,你配合一下。”
洋鬼子的嬉皮笑臉怎麼變了味,白玫兒躲在門口,探出腦袋。
喬治高大的身影在轉角一側,她只看到衣角,他的年紀看起來比魏局長還要大,怎麼老是一個頑童模樣。
現在想來,他倒是比魏局長要和藹。
白玫兒的傷處不算嚴重,護士轉達了情況,喬治又問她,是否檢查清楚了,護士笑著點點頭。
反正還要觀察魏的情況,他去找一下白玫兒,應該不會有人阻攔吧?喬治站在露臺上看著王希州坐上了車,眼角的皺紋組成了三條線。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瑞士手錶,心裡開心得緊,還有足足三個時辰,他正好在這裡吃完晚餐再回去。
房間平靜了之後,大家都可以鬆口氣。日夜鬧騰的房間,任誰都不情願進去,鬧得不好,就跟白玫兒一樣,臉上也被”破相“。
白玫兒不聲不響地走進了本屬於她的套間,然後來到居於裡面的臥室,兩名護士坐在大床兩旁,一個在寫報告,一個在觀察藥品。
病人緊抿著唇峰,一動不動地躺著,臉上少了些陰沉,活潤的氣色漸漸遊弋了出來。
她望著他,就像守望著爹,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她都得讓他活著。
她轉身正好撞進了身後之人的胸膛,啊那個字含在嘴裡,硬是吞了下去。喬治笑容可掬地看著她,慌亂地退離幾丈。
護士發現了喬治,喬治看了一眼床上的病人,擺出一根手指放在唇間。
兩人一前一後又走入了涼亭,一名男家僕送來了一壺茶水,喬治道謝,遞給那人一點小費。
喬治提起鑲了鎦金邊的玫瑰花英式茶壺,給茶杯斟茶,看到白玫兒過來,忙招了招手,“ 白小姐,坐著。”
興許見喬治的次數多了,白玫兒也沒那麼拘謹,她端正地做好。她在綠荷館中見過許多昂貴的舶來貨,面前這一套英式茶壺煞是漂亮。
喬治做了一個手勢,白玫兒小心地端起茶杯,小啜了一口,“紅茶釀人,說的倒是沒錯。”
“知道這套茶具是誰送的嗎?”喬治問她。
“不知道。”
“是我送的。”
白玫兒覺得喬治說話的苗頭含了深意,便收緊神經地看著喬治。
“這套英國骨瓷茶具是我送給魏的新婚禮物之一。”
果然有話要說啊,白玫兒撥出的白氣匯入了空氣中,喬治聞到了一股別緻的清香,他拿起一個杯子仔細端詳,“魏夫人特別喜歡這套茶具,每回我過來,她都是拿它出來招待我。”
“喬治醫生,我沒有和魏夫人爭。”
“自然,你也爭不過她。她雖然走了,也把魏的心帶走了。”
聽到喬治的這句話,白玫兒有點不適感,亮亮的眼睛瞬間暗淡,這裡不屬於她,她知道,她是什麼身份,怎能和魏夫人相比。
白玫兒鼓起勇氣,“喬治醫生,如果你是來嘲笑我的話,我這就走。我不是來搶人,我是魏局長。。。。。。”她本來想說的,可魏治明把她帶出了淫窟,也不能算搶了,反而是救了她。
救命之恩,她恐怕不能歸還。想到此處,一個聲音隔空傳來,她……這幾日在做什麼,放著這麼大好的機會。。。。。。
“白小姐,對不起,我只是睹物思人,不是嘲笑你。”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