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應該是世界上最慘的事情。
此刻的悠然,寧願那夜屈雲菊花不保。
強忍住噁心,悠然臉色慘白地爆出三個字:“算你狠。”
接著便打算落荒而逃,但屈雲將她叫住:“還有,以後少和今天中午那個小子講話。”
“他只是個師弟。”悠然道。
屈雲重新端起咖啡,像紳士般的姿勢,而語言,卻不怎麼紳士:“小弟弟,也是不能調戲的。”
悠然抬頭,望著天花板,忍住噴血的慾望,接著,摔門離開。
這就是屈雲教給她的第七課——小弟弟,也是不能調戲的。
'第八課' 情敵是必備的
“知道嗎?你長得很像肉包子。”葉小蜜道。
“你是說,我長胖了?”悠然問,眼中有著暗藏的殺機。
如果小蜜敢點頭,後果將會很嚴重。
所幸小蜜並沒有這麼做:“不,我的意思是,屈雲像條狼狗……你被他咬得夠慘。”
悠然很想反駁,但是回憶了下,自從認識屈雲之後,自己確實已經變成了一個任他捏圓捏扁的醬肉包子了。
“同學,你真的很危險。”小蜜故作姿態地嘆息。
“同學,你真的很喜歡挑撥離間。”悠然將冰棒放入嘴中,稍稍用力,巧克力的殼就這麼破了。
“我是關心你,不忍看你入地獄。”小蜜苦口婆心:“你難道就不覺得完全失去了自己嗎?”
“還好。”悠然的話中沒什麼底氣。
“難道你不覺得每次和屈雲作對,結局都是輸嗎?”小蜜繼續。
“也許……我脾氣比較好。”悠然雖然吃著冰棒,但卻被逼問得額上冒出了薄汗。
“難道你不覺得,對於他的過去,你是一無所知的?”小蜜丟擲最毒的鶴頂紅。
“他的過去,很清白,很清白……很清白。”悠然覺得,手中的冰棒一定是太冰,凍得她的舌頭都品嚐不出味道了。
“真的?難不成,你驗過貨了?”小蜜開始擠眉弄眼。
“我和他,暫時還很清白,很清白……很清白。”悠然終於將冰棒吃完,從嘴中掏出了小木棍。
“聽你的語氣,彷彿是對暫時清白的這個事實感到不滿。”小蜜揣度聖意。
“是的。”悠然很誠實。
“既然這樣,那你怎麼知道他的過去是很清白的呢?”小蜜抓住這點不放。
“提醒一句,”悠然道:“一把很尖很利的刀就放在我身後。”
“果真是個重色輕友的傢伙。”小蜜唾棄。
“彼此彼此,某人為了買東西討男友喜歡,不也是騙了我一個月的生活費嗎?”悠然幽幽地看著小蜜。
“為了報答你的這份恩情,我冒著被屈雲追殺的危險,也要告訴你一個重要的情況。”小蜜恢復了嚴肅:“注意聽好了,前天,我看見你家屈雲和一個女人在星巴克咖啡館中,從他們互看的眼神中,我可以肯定……他們的關係不正常。”
那萬惡的資本主義濃縮精華物——星巴克。
“那女人是什麼樣?”悠然質問:“和我比誰漂亮一點,誰有氣質一點?”
小蜜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好友:“真的要我說?”
“算了。”悠然理智地制止了好友。
說完之後,悠然在房間中揹著手踱來踱去。
“你有什麼打算?”小蜜眼冒精光,唯恐天下不亂。
而悠然沒有辜負他的希望,在走了幾圈後,終於做出一個重大決定:“我要去逼他說實話。”
小蜜在悠然走出房門的那一刻,囑咐道:“看在我知情急速通報的份上,千萬不要告訴屈雲說是我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