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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豹哥被人這樣欺負,你卻一句‘住手’,這是你的待客之道?”

齊遠征來不及答話,那豹哥已經站起來,氣急敗壞的跑過來,慘白的射燈光線,直直的照在他臉上的那條長長的刀疤上,他那雙如同鷹隼一般的眼睛盯著一臉從容淡定的寧維誠,跟旁邊的幾個人使了使眼色。

旁邊的幾個人心領神會,揚起長刀就要砍過來。

寧維誠無懼無畏的後退了一步,做著迎戰的準備,瞄了一眼範彬,漫不經心的說:“將姑娘們帶到偏廳裡,留在這裡不要無辜喪了命。”

幾個人舉著刀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

範彬領了命,欠了欠身帶著姑娘們退到了偏廳。

豹哥臉上的肌肉抽蓄了幾下,狠狠道:“既然這麼不怕死,那報上名來,我塗豹從來不跟無名之輩交手。”

齊遠征想上前跟塗豹交談,被寧維誠用手勢止制了。

寧維誠神態自若的轉動著拇指上的墨玉扳指,淡笑出聲:“好說,本人寧維誠,還需不需要介紹一下祖藉父母?”

“寧……寧……”塗豹吱唔著沒出聲,腦門上已滲出一層密密的汗珠子,荒張中望了一眼寧維誠身邊的齊遠征。

齊遠征嬉笑著走近塗豹,伏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塗豹頓時臉色都變了,立馬用腳踢了踢仍舊舉著長刀的兄弟,使著眼色,恭恭敬敬抱拳道:“對不起,寧先生,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剛剛兄弟們有衝撞的地方,我叫他們給您賠不是。”然後一腳踢在臉上長黑痣的男子的後膝關節處,長黑痣的男子沒防備,直直的就要跪在寧維誠面前。

寧維誠長腿跨前一步,已扶住那男子將要落下的身子,淡聲說:“不必了,來者是客,不知者不怪,不過我還要說一句,既然是客,就請按照當地的規矩辦事,否則你知道後果。”

塗豹尷尬的笑起來,抱了抱拳,說:“是、是,寧先生大人大量,早聽說寧先生行事果決,從不拖泥帶水,原來還是個憐香惜玉之人。”

寧維誠轉動著手上的墨玉扳指,在白白的燈光下,扳指表面散發出幽黑而冷凜的光芒,一如他臉上此刻的神情。

他眉頭微蹙著笑起來,說:“談不上,只是用強必竟少了那份樂趣,你說是不是?”

同為男人,彷彿是心領神會似的哈哈笑起來,本來一場蠢蠢欲動,蓄勢待發的戰爭就這樣的消彌於談笑間。

送走了塗豹一干人等後,齊遠征吩咐人進來打掃現場,不屑一會兒工夫,又是一派歌舞昇平的樣子,範彬果真是出了大血,將一支87年的Cheval Blanc放在寧維誠面前,寧維誠掀起眼皮瞄了一眼,不動聲色的坐進沙發裡。

範彬看他那樣子,心裡有點沒底,齊遠征開了木塞,給寧維誠斟了一杯,拿自己的酒杯給他的碰了碰,說:“白玉龍的名號看來到這邊來還是很管用,瞧那塗豹一聽,嚇得臉都變了色。”

寧維誠眸子微寒,冷斥道:“以後少提這三個字。”

齊遠征嬉嬉的笑起來,“是,我知道,你現在是正經商人。”

“你知道就好。”寧維誠抿了一口酒,說:“你們最好少碰那些東西,今晚的事我不追究了,當初我跟宋襄南談的時候保證過,絕不動毒品,這東西碰上了一輩子就脫不了身。”

“是他們找上我們的。”很久不說話的範彬謹慎的說。

“我不管是誰主動誰被動,結果是一樣的。”寧維誠神色一黯,道:“如果你們還看得起我,最好打消這個念頭,否則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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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還沒到頭,仍舊過得十分糟心,寧維誠抿完最後一口酒,站起來準備走,身後忽然傳來嚶嚶細語的聲音:“謝謝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