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靜靜的抱著,她不動,他也不敢動。
她頭髮上的水珠子順著髮梢一滴一滴的掉下來,滑進她的脊背、胸口,不大一會兒,她胸前和背後的襯衣就被打溼一片。
寧維誠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她的胸前,透過薄薄的布料可以隱約看見圓潤的雙/峰的輪廓,被一件白色的胸/罩半裹著,有種神秘的性感。
真正的成年之後,他還是第一次這樣親密的接近她的身體,記憶中那兩個小小的菩蕾很顯然已經增大了一倍,正傲然的頂在他胸前。
他吞了吞口水,這才發現喉嚨緊得很,小腹也脹得有些痠疼,他知道男人的情/欲在這一刻像脫韁的野馬正橫衝直撞的在他的體內叫囂,下/身的昂揚已如一把利刀堅硬如鐵的頂著她的肚子。
他渴望了這麼久,以他對她的憤恨,當場將她辦了也不是什麼不可為的事,可臨到這千斤一發之際,寧維誠卻不想違背自己的心意。
他深吸了一口氣,將心裡的騷動生生的壓制下去,低頭看了看懷裡的潘心悅,她整個身子在他懷裡瑟瑟發抖,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寧維誠玩味的笑起來,鬆開了懷抱,潘心悅像兔子似的逃了出去。
他在洗手間洗了把臉,泰然自若的走出去,沒有半絲尷尬,彷彿剛剛的暖昧只是夢境一場。
他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點了一支菸,忽聽到“咔嚓”一聲開門的聲音,寧維誠循聲扭頭,看到潘心悅已經換了件很嚴實的衣服,站在門口,彷彿還有點心有餘悸。
寧維誠將只抽了一口的煙掐滅在菸灰缸裡,站起來,雙手插在褲袋裡,意味深長的盯著她,淡聲說:“你是要我走過去,還是你自己走過來?”
潘心悅望著寧維誠那張波瀾不興的臉,知道這個男子早已不是十年前的寧維誠,也許眼前的這個男人不過只是與十年前的那個男孩正巧擁有了相同的名字和相同的長相,性格脾氣與之前相去甚遠。
他臉上所有的表情以及說話的語氣態度都很好的證明,這個男人是她所不熟悉的陌生人。
如果是以前的寧維誠絕不會這樣對她說話。
她考慮到這裡離房間比較近,怕他故技重施,只好很不情願的走過去,面無表情的說:“你可以走了。”
“我說過我們一起出去吃飯!”
“我答應你了嗎?”
“你不答應我的話今晚要餓肚子了。”寧維誠言之鑿鑿的笑道。
“你看我冰箱了?”潘心悅有點氣結。
“看看也無妨,幸許下次來,我若還能記得,可以幫你買點吃的過來。”
“不用!”
寧維誠眼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審視的望著潘心悅,半晌才說:“你記住,說話永遠不要那麼絕對,否則到時食言的話臉上有點掛不住。”
“寧維誠,你不要自以為是,我們已經沒關係了。”潘心悅定定的望著他,一本正經道。
“是嗎?”寧維誠雙眉一挑,眼鋒凌厲的掃向潘心悅,潘心悅連忙錯開眼睛,卻聽到他說:“我們的確沒關係了。”他在這句話結束處頓了一秒,又吐出兩個字:“現在。”
潘心悅彷彿沒聽清,問道:“你說什麼?”
寧維誠抬頭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笑著說:“好了,不要討論這些將來誰都沒把握的事,我們去吃飯吧!”
他灼灼的眼神直視著她,沉聲道:“我鄭重的邀請你今晚做我的女伴。”
不等她答應,他已經三兩步跨到她面前一把牽住她的手,潘心悅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拽著她向門口走去。
幾乎是一氣呵成的事,他帶著她去了商場,安排店員幫她挑選最合適的晚禮服,又到樓下的珠寶專櫃買了一套昂貴的項鍊及耳環,外加一款阿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