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相碰,微微糾纏便交給了玉兒。
玉兒更喜歡啃咬淺吻。
她把傅景玩遍了,自個兒累了才鬆口,還十分滿意道:「殿下你要一直這麼乖就好了!」
傅景颳了刮她鼻子。
小姑娘如今是學了些東西,但在人情世故上還是無異於一張白紙,什麼話都敢亂說。
但傅景確實挺喜歡她這個樣子,也願意她這樣在他面前坦誠相見。
「阿玉,在人前,不準吻孤。這種事得私下裡只有兩個人的時候才做。」傅景道。
小姑娘不懂,他可以慢慢教。
玉兒點頭。
她今日高興,很快就睡著了。
小姑娘體重輕,傅景抱著她也不嫌累。
看著她如此靜謐安詳,傅景用手撥發,總生出些其他心思。
在軍營裡她這般躺在他身上時,都是在夢裡,都是在與他歡好之後。
似受了什麼鼓動,傅景竟又忍不住生了親吻的心思。
嬌花易折,他小心翼翼,總是照顧著花的耐受程度。
這樣的他,其實再來多少次都不會滿足。
傅景手指點了點她眉心的硃砂,順著劃過她的鼻樑,在落入飽滿唇珠之際停下。
傅景準備將玉兒找個地方放下。
他連夜馬不停蹄,今日還未用晚膳。
這一動,玉兒便醒了。
「弄醒你了?」男人的話很輕,像夜裡的絲絲微風,涼涼的,又極盡溫柔。
傅景又只好坐回在了羅漢床上。
玉兒搖頭,一下撲在傅景懷裡,像做了美夢似的高興道:「玉兒忘告訴殿下了,玉兒現在會寫很多字了,還會背許多書。」
「殿下。」玉兒悄悄湊近傅景耳邊,「我還過目不忘,厲不厲害?」
過目不忘?
傅景想起小時候玉兒就調皮搗蛋,有次偷進別人的學堂,翻了幾遍別人的書就稱已經把那兒打劫一空了。
事後玉兒果真能背下幾段,他當時以為那些書只不過她恰巧讀過。
「厲害。」傅景配合道。
玉兒喜滋滋地笑,「我還會兵法哦!就……基本的意思我懂了。」
張三千說兵法不能只懂表面意思,得運用到實戰裡,這裡玉兒不明白,她只是懂了,不會用。
「基本意思懂了也很聰明。」傅景雙眼平靜如湖水,似看出玉兒有些想炫耀,便帶著點點星光似的誇讚道。
只要是她想的,他都毫不吝嗇。
更何況,他的阿玉本來就很聰明。
玉兒喜歡有人誇她,誇她聰明她就更高興了,眉開眼笑像住進了璀璨銀河,滔滔不絕地說了許多能彰顯她聰明的事。
玉兒提到舞女一事,得意洋洋地道:「我以後要像保護她們一樣保護殿下,誰也不能逼殿下做不喜歡的事。」
傅景在鐵器冰冷的晉城沒有這樣的待遇,在以往漫長的時光歲月裡更沒有這樣的待遇。
他常年徵戰,與人相爭,于波雲詭譎中翻雲覆雨,身體裡緊繃的弦從未像此刻如此放鬆。
溫情流淌,有人在他腿上笑個不停,把最近所有的開心都與他分享。
還大放厥詞地說要護他!
「傻阿玉,孤不用你保護,誰也不能逼孤做不喜歡的事。」
玉兒攬著傅景脖子,搖著撒嬌道:「要嘛要嘛!」
傅景像是從喉嚨深處滾出一聲笑意,劍眉舒展,如雪綻紅梅般愜意,「恩」了聲,玉兒才消停下來。
玉兒笑眯眯地躺在傅景懷裡,其實她也知道傅景自己一個人便是英雄,便是太子,用不著她保護。
但她想,她想變聰明一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