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糖葫蘆過分酸牙,她才吃一個就有些受不了。
玉兒一見傅景過來就遞給傅景,「殿下,你吃。」
她不喜歡吃酸,或許傅景喜歡吃。
傅景略微瞧了眼,此前是八個山楂,現在只剩七個,「孤不吃你剩下的。」
玉兒聞言,有些愁眉苦臉,「今日的糖葫蘆裡面太酸了,我吃不下這麼多。」
「我可以只吃一半嗎?」為了甜甜的糖皮,玉兒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將就那點酸的。
傅景點頭。
雖說是逛街,但是玉兒其實並沒有怎麼買東西,她只是想傅景陪著她。
糖葫蘆太酸,她扭扭捏捏地吃了一半,在糾結要不要吃另一半。
傅景見她實在糾結,「孤替你吃一半。」
「好啊好啊!」玉兒走累了,找了一處涼亭歇下。
她吃完一顆山楂的糖皮,立馬把糖葫蘆給傅景吃。
傅景見狀皺眉,玉兒還湊近在他身邊道,「殿下,我吃完了,你快吃吧。」
「殿下,你怎麼不吃?」
傅景抬頭看玉兒,臉色不太自然。
他不喜甜,更不喜酸。
「阿玉,你故意的?」傅景忽然道。
玉兒天真地眨眼,她沒故意啊。
下一刻,傅景就按著玉兒的頭,隔著面紗吻了她一下,啞聲道:「想吻孤直說,孤應你。」
叮咚一聲,糖葫蘆從涼亭的美人靠掉進河裡。
面紗飛落,玉兒眼前已經是被遮擋的光線,暗暗的。
涼亭四周甚少有人經過。
但涼亭對面卻還是夜市的一部分。
這一幕被人看盡眼裡,暗地心驚。
林素雅沒想到玉兒竟然如此大膽,在這種地方與人苟合。
她看著涼亭方向,忽然又看向過河的橋,然後毫不猶豫地向橋的方向走去。
這一幕也恰好被司馬俞看見,她氣得險些跺腳。
玉兒怎麼能這麼不知廉恥?
她也看上了那橋,憤憤朝橋上走去。
司馬俞和林素雅不期而遇,兩人望了彼此一眼。
還是林素雅開口說話,與司馬俞打招呼。
司馬俞雖不喜林家,但伸手不打笑臉人的道理她還是懂的,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
兩人各自扯了個謊,一個說去橋那邊買紙,一個人說是稱船吹風散心。
但等到兩個人過完橋理應分道揚鑣,卻都沒動的時候,漸漸發現不對勁。
兩個人都下意識地規避了涼亭所在的方向。
涼亭這邊。
玉兒被傅景吻得菱唇紅潤帶光,迷迷糊糊地道:「殿下,我沒有故意。」
傅景「唔」了聲,像是毫不在意。
「糖葫蘆呢?」玉兒又問。
傅景面不改色地道:「方才沒拿穩,掉進河裡了。」
玉兒聞言,面帶可惜,真是浪費。
傅景穩住了自己說到做到的形象,又見小姑娘苦惱,抬起玉兒的下巴,「阿玉不必苦惱。阿玉嘗的甜,孤也嘗到了。」
「下次孤再陪阿玉一起吃。」
玉兒點頭,「只能這樣了。」
兩人回到落霞山莊,玉兒像是完成了人生大事般開心。
傅景雖然不用再處理太子公務,但暗地裡需要他知曉處理的事還是不少。
他聽到林素雅和司馬俞的事,微微蹙眉,不過還是沒怎麼放在心上。
他沒暴露身份,玉兒的容貌暴露了也不是一件大事。
他較為關心其他事,皇帝什麼時候讓他回京。
玉兒沐浴,趙嬤嬤找到機會,將避火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