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如果孤是個壞人……」傅景忽然沉聲道,聲音裡有一絲不可察的憂慮。
「殿下才不是壞人,殿下是最好的人。」玉兒頭抵著傅景胸膛道。
星沉之死一定不怪殿下的。
玉兒心裡默默想著,是星沉自己做錯了事,不怪殿下的。
傅景聞言,伸手擁著玉兒,神情略顯一絲悲痛。
他想給玉兒最體面的皇后之位,眼看就要成功了,偏偏這個時候。
但是如果做不到,他也要留她在身邊。
這才是他的底線。
傅景緊緊抱著玉兒。
不知不覺間,傅景已經分不出她與江山到底誰重。
可沒人會信他,因為他自己也是才發覺的。
重陽說他演苦肉計不過是想給自己正名,在後人青史中留下好看的一筆。
他也確實是考慮過這一點,但是他也想過,做一個乾淨點的皇帝,即使是看起來好一點的,這樣,玉兒站在他身邊,也能體面些。
「殿下?」傅景摟得玉兒摟得有些緊,玉兒掙紮了下。
傅景眼一眨,又收起所有情緒,成了那個喜怒不形於色,神色淡然的冷漠之人。
推開她,劍眉微斂,淡聲道:「弄疼阿玉了?」
玉兒也不管之前被抱得太緊,忽然伸出手中的藥膏,「殿下,這個。」
傅景認出來這藥膏所為何用,擔心問道:「很疼嗎?」
「也……也不是很疼,就是……」玉兒扭扭捏捏,有些不知道怎麼說,歪頭看向傅景,小聲揪著被褥彆扭道,「今早還沒擦……」
「是因為沒擦藥才不願起床?」玉兒自從去了落霞書院,睡懶覺的習慣已經大有改變,很少如此懶起了。
玉兒抿唇點了點頭,擦了藥才能好得快。
而且昨夜不同以往,她後來確實比之前疼了些。
傅景昨夜清洗時沒看出來多少異常,如今又看了眼,才發現確實比之前腫得厲害。
看來昨夜故意同她折騰折磨,還是難為她了。
傅景親吻了下玉兒的額頭,喚來熱水,淨了手,又叫張嬤嬤等人先下去。
等待人走後,傅景才一邊動作著一邊擁著玉兒道:「下次疼就叫下面的人幫你。」
玉兒習慣性地趴在傅景身上,身體微顫,閉眼微皺,好像有些微微難受,顫聲道:「不要。」
玉兒往傅景身上趴了趴,傲嬌道:「玉兒不給她們看。」
「那就自己擦。」在玉兒看不到的地方,傅景也眸色深了許多。
玉兒臉色倏地紅了,她試了,但她不敢,也不知道為什麼傅景就敢。
「只給殿下擦。」玉兒嚶嚀了聲,小聲抿唇道。
傅景微微一愣,意識到玉兒在這件事上好像格外依賴他,心中憂愁好像忽地一掃而空,「阿玉,你賴上孤了嗎?」
玉兒身體有些發軟了,她又摟緊了傅景幾分,頭趴在傅景肩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賴上了,但她確實不想讓別人碰,不想讓別人看。而關於自己,她不僅不敢,而且總會想起傅景,就更加難以下手了。
「殿下弄的,就該殿下負責。」玉兒蠻橫道。
「好,孤負責。」傅景忽然吻上玉兒。
她這樣的小嬌嬌,他不想交給任何人。
張嬤嬤本想著既然傅景回來了,玉兒多半是要起床了。
親自去了趟膳房,回來時見暖閣房屋緊閉,好奇,「這是怎麼了?」
趙嬤嬤搖了搖頭,湊近張嬤嬤耳旁說了些什麼,張嬤嬤驚訝地望著那個方向。
暖閣內。
玉兒面色潮紅,躺在褥上,任由傅景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