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小黃毛的膽囊一陣緊抽,有苦苦的東西流出來了。廢棄車間裡全是殘腳斷臂,缺胳膊少腿的“螻蟻”在血泊裡爬行,儼然一副無間地獄的景象。
輝夜將長刀一揮,撩飛了小黃毛的耳朵,道:“呵呵!如果我說我有殺人執照,你信嗎?”
小黃毛的眼神一滯,瞳孔驟然擴散,道:“那個傳言是真的?”
“白痴!”輝夜踢出了一腳,力度剛好讓小黃毛腦震盪到失憶。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小門開啟了,魯隆急匆匆來看,正好遇到了渾身是血的輝夜。輝夜見胖子光著屁股,跨下吊著一根骯髒的東西,頓時心頭泛起一絲不祥的感覺。在一股急怒的催動下,輝夜一刀直刺點穿了胖子的肩胛骨,另一刀向下斜出削飛一段髒物。
魯隆瞪眼看著“寶貝”飛向了天空,跟沾滿了番茄醬的黃瓜似的,在半空中潑撒著血水和粘液。
輝夜用刀推著痛叫的魯隆,向後急奔出了十幾步,直到後背撞在了牆上。
“那女孩呢?”輝夜凜然問道。
魯隆痛苦的祈求想暈過去,但輝夜的刀法運用已經達到外科手術的級別,她想要一個人保持清醒的受苦,那麼那人就是注射杜冷丁也昏不過去。魯隆呻吟了幾聲,用眼神指向了小床。
輝夜一刀斬斷繩索,扯動床單裹住女孩,轉手扛到了肩上。
“如果想活得更長一點,就忘掉今天的事情吧!”輝夜揮動單刀,從魯隆肩頭勾出另一把刀,旋了銀盤似的刀花,踩著血水走出了廢棄工廠。
走出門外,輝夜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將小姑娘丟給了夕夜。將滿是血水的風衣脫下,裝進一隻密閉的塑膠袋裡。輝夜悠閒的擦起了皮鞋,“無聊!跟砍瓜切菜似的,一個能打的也沒有。”
夕夜看著染血的風衣,驚怵的收回了目光,伸手揭開被單看了一眼,臉上立即浮滿了紅潮。輝夜玩味的看著,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道:“難怪你小子不找女朋友,原來是喜歡小LOLI啊!”
“表姐,不要瞎說。”
輝夜一揮手,丟出一隻搶來的手機,道:“撥電話給120,讓他們接四十個急救病號。”
“傷了這麼多人啊?”夕夜咋了咋舌,匿名打了這個電話。
“你覺得不應該傷這麼多人嗎?”輝夜問道。
“不!這件事情過後,我發現自己太想法太簡單了。”
“哼哼!既然知道了,那就趕快把你那沒用的天真和多餘的小JJ一起丟掉吧!”
“表姐!我不認為那東西是多餘的。”
輝夜把手機摔碎在牆上,接過裹在床單裡的小姑娘,道:“你去開車!”
“不行!”
“我不是教過你了嗎?”
“可我還沒駕照。”
“真巧!我的駕照上月才被吊銷。”
夕夜拗不過,只好硬上了,而輝夜則抱著小姑娘坐在副駕上。在夕夜的駕駛之下,蘭博基尼完全失去了野性,像一頭下地的老耕牛一般,慢吞吞的挪出了拆遷區,半路上還遇到一隊風馳電掣的救護車。
蘭博基尼慢慢的駛入市區,公路上的車輛一多,夕夜立刻露得捉襟見肘起來,他有心讓輝夜接過手去,便扭頭看向了副駕的方向。
輝夜悠閒的坐在副駕上,嘴裡嚼著巧克力,雙手抖開床單,將小姑娘的雙腿掰開到最大,裡裡外外的觀察了一番,道:“不錯!純正原裝,封條完好。只不過脖子有幾個狗牙齒印,不知道用不用打狂犬疫苗。”
夕夜斜瞄了一眼,雙手立時一滑,蘭博基尼斜向了一邊,差點撞進集裝箱車的屁股裡。
“你想害死我嗎?”輝夜道。
“是你想害死我吧?”夕夜嘴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