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轉睛的盯著窗下的銀姨娘,頭髮鬆鬆的胡亂綰起,只用了一根白玉簪,幾根黑亮柔軟異常的髮絲垂在白皙纖細的脖頸間,後背瘦削單薄,卻柔軟,穿著件淡青色半舊得有些褪色的棉布短襖,柔弱而無助的默然坐在那裡垂著眼淚。
那滴滴眼淚彷彿滴進了二皇子的心裡,滴得他心底酸澀而溫柔起來。
二皇子悄悄走過去,伸手輕柔的攬住銀姨娘的肩膀,銀姨娘受了驚嚇般顫抖起來,轉過身,仰頭看著二皇子,臉色紅漲著急忙起身行著福禮,“奴……奴婢,不知道,不知道……”
銀姨娘生澀的自稱著奴婢,二皇子心疼起來,忙一把拉起她,溫和的笑著說道:
“不用這樣多禮,怎麼哭了?爺這幾天忙,沒顧上過來看你,進府這幾天,可還過得習慣?這院子雖說偏了些,可勝在清靜……”
二皇子攬著銀姨娘,邊細碎的說著話,邊往裡屋走去,銀姨娘緊張而生疏的和著二皇子的步履,依在他懷裡往裡間走去。
二皇子轉頭打量著屋裡的陳設,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的王妃,見識氣度都有,從來不在小事上讓人不快。
第二百五十九章 臘月二皇子低頭看著銀姨娘身上的半舊襖子,輕輕捏著她纖細的腰肢,笑著問道:
“新衣服還沒送過來?怎麼穿的這樣素淨?”
“回爺的話,送過來了,夫人讓人送了好多衣服過來,我……妾不知道爺過來……”
銀姨娘羞怯的半垂著眼簾回道,二皇子笑了起來,溫柔的低聲說道:
“那些衣服,又不是我來了才能穿的?”
銀姨娘嘟了嘟嘴,輕輕扭著手裡的帕子,垂著眼簾,聲音低得幾不可聞:
“妾在家時,母親嬌慣,衣服,一向只穿奶孃和幾個貼身丫頭做的,從來……”
二皇子俯下身子,湊到銀姨娘耳邊,聽著她鶯聲燕語、吐氣如蘭,只覺得耳邊癢了起來,心底也癢了起來,低低笑了起來,一隻手拉開銀姨娘腰間的絲絛,裙子滑落下來,二皇子抱起銀姨娘,往床上倒過去。
銀姨娘膽怯著、羞澀著、溫婉柔順的給他寬著衣,充滿愛意、生疏的迎合著他,二皇子興致越來越高昂,動作也越來越猛烈,突然狠狠的抵在銀姨娘身體裡,身子抽搐著抖動起來,片刻功夫,二皇子癱軟著壓在銀姨娘身上,滿足的舒了口氣,“你這身子,真是可人意,爺今天真是暢快、最暢快”
二皇子慢慢翻下銀姨娘的身子,銀姨娘小貓般柔順的伏在他胸前,二皇子愜意的揉著她腰間的柔軟,“回頭爺讓人把你從小侍候的人接進府,嬌花就得嬌養,嗯?”
“妾……謝爺憐愛。”
銀姨娘滿眼羞澀中夾雜著仰慕,水汪汪的看著二皇子,往二皇子身上緊貼了過去,二皇子心情放鬆下來,下身緊繃著又翻身壓到了銀姨娘身上。
日子慢慢滑著,苦寂的升座大典後,就進了臘月,北寺的書樓留下了不少遠來的醫者,他們晚上留連在書樓裡,鑽進那些堆到屋頂的各種珍稀醫林手札裡,白天到松風堂,流雲堂驗證著那些看到的記載和剛領會的心得,北寺如同慈祥睿智的長者,寬容得給他們提供著一切便利,供食供宿、解惑答疑,放任他們自由往來。
日子很快滑進了臘月中,李青不等平王再提醒,早早的就收拾了東西,臘月十四晚上回到了王府春熙院。
春熙院修整一新,除了水地龍,其它各處幾乎都照著竹園居的樣子細心佈置過了,李青收拾妥當,換了件明黃底緙絲富貴祥雲短襖,一條紗籠滿繡纏枝牡丹曳地裙,綠蒿取了件大紅緙絲百鳥朝鳳銀狐斗篷抖開,李青微微皺了皺眉頭,垂著眼簾穿了斗篷,帶著綠蒿、紫草,出了院門,往春暉院請安去了。
紅敏站在東廂門內,曲膝迎了李青,陪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