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村的人,根本不可能。
調查進入了僵局,我和沈諾到村子外被堵住的路段看了一下,在江軍的帶領下。村民集體拿著鋤頭和鏟子,將堵住路口的沙土和大石慢慢地搬離。先前只是聽江軍提起,親眼看到的時候,我的心裡還是產生了驚訝。
沙石堆的太高了,就算人要翻過去都非常困難,很容易發生坍塌。我抬頭往山上看去,只見有山上的地方,很明顯有一大片光禿禿的光地。這條路段應該本來就是高危路段了,但村子另一邊的路也被堵住,所以註定這不是巧合。
那個人一定是利用了本來就快要坍塌的沙石,加以外力,從而斷絕了村子和外界的聯絡。
大家忙的熱火朝天。我和沈諾看了一眼之後,沒有打擾大家,又回到了村子裡。我們回到了駝子的家裡,看了下屍體。屍體應開始縮水,駝子的臉龐慢慢地塌陷下去了。已經是中午,我和沈諾坐在桌子上,各有心思。
沒有技術,沒有線索,沒有證據,到現在,我們只有懷疑的物件,卻沒有辦法揪出真正的兇手。
“李教授,你記得沈承拖我給你帶的一句話嗎”我愁眉緊鎖的時候,沈諾突然開口說道。
我微微一愣。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在g市調查紅衣女案的時候,沈承託沈諾告訴我,不要總是從案子的大局去破案。而要從區域性開始破全域性。這也是我和沈承查案子最大的區別:我想要將所有的線索全部聯絡起來,從全域性去破案,而沈承則擅於從一條線索去推理、尋找另一條線索,從區域性破案。
沈諾甜美地笑道:“不如試試他的方法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沈諾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李教授好像變了,我記得你以前是一個不喜歡聽別人意見的人。”
我看著沈諾:“人總是在變,當你遇到一連串受打擊的事情,你也會改變。”沈承和我的方法,說不上誰對誰錯。只是個人習慣的差異而已。不是每一種方法都適合所有的案件,現在我才明白過來,適當地調整,或許對案件的偵破更有幫助。
沈諾卻搖頭:“我不想變。”
我們都沉默了,沈諾又說了一句讓我感覺莫名其妙的話,正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沈諾又開口了。
“那我們就來一個一個地分析一下我們懷疑的這幾個人吧。”沈諾建議道。
我點點頭:“看來你有自己的推斷了,你說吧。”
在同齡人中,沈諾的能力一直不低,她很聰明。沈諾也不推辭,立刻開始了分析,她把目前最有嫌疑的人全部列了出來:大壯、老神棍、老中醫和蕭老。這四個人中,我們對大壯的瞭解是最多的。
關於大壯的秘密,我們已經確認了不少。他照顧蕭老,並非出自真心,而是為了蕭家的鉅額財產,至於是否與蕭家十幾年前的命案以及這十幾年來陸陸續續的命案包括駝子的死有關係,暫時沒有證據能夠供我們推測,但從動機上,大壯的嫌疑非常之大。
我們已經對大壯進行了抽絲剝繭,剩下的大壯不肯說,所以我們把大壯這個人先放到了一邊。
我們對下一個人進行了分析:老神棍。
我打破了我一慣調查案子的習慣和方法,在分析一個人或者一條線索的時候,我暫時不去聯想其他線索,更不去想案子的全域性。老神棍的奇怪之處,就在於他的裝神弄鬼,以及看似真的未卜先知的能力。
“蕭家搬到這個地方來,是老神棍的建議。”沈諾對我說道。
老神棍早就“算”出蕭家會遭遇詛咒,所以建議蕭家到這個地方來,蕭老和老神棍是老朋友,並且老神棍在表面上,或許真的有一些功夫,所以蕭老相信了老神棍的話。老神棍這樣做的目的不得而知,如果老神棍是一般騙子和神棍的做法,蕭家接下來應該會平安無事,然後蕭